甄蕴玺再想从池漠洲嘴里问些此病的症状,有什么样的反应和不适,可他却怎么都不肯说了,最后还强行带她离开公司,嘴里却安慰她,“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人把解药研制出来。”
甄蕴玺也算了解他的脾气,他也只能对她做到这一步了,她要是再不依不饶地问,接下来就是他翻脸扔出难听话。
她不明白,这个病需要保密吗为什么不能说给她听怕她窃取机密如果这个病只有一个人得,那研制出药又有什么意义因为没有受众啊花这么大的科研精力,难道就是为了治愈一个人这绝对不符合商人逐利的特性。
回到凤华池,甄蕴玺也不愿意理他,自己跑去工作室工作。
池漠洲坐到茶室里,点燃了一支烟,却没有吸,让它在烟缸上静静地燃着,他拿出手机打电话。
他的眉头紧紧地拢着,耐心地等着电话那头的人接听。
快要断的时候,电话才被接通,对方的声音恶劣且不耐烦,“有什么事正做试验呢”
池漠洲声音薄淡地问“我问你,甄情那边情况怎么样”
“她的反应远没有甄蕴玺反应大,我说了她才是最佳试验对象,你又不同意,那就别来烦我了。”说罢,他挂了电话。
池漠洲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桌上,拿起烟靠在沙发上眯起锐眸静静地吸着。
一支烟吸完,他站起身向书房走去,本来不想去找她,但还是习惯性地向她走去,结果一进门便看到本应该工作的她,此刻趴在桌子上睡去。
他心里大骇,跑过去叫了一声,“蕴玺”
她没有反应,他想都没想把人抱起来就往卧室里冲,大概因为心里太急,放到床上的时候明显动作有些重,甄蕴玺嘤咛一声,迷糊地说了一句,“讨厌,疼”
池漠洲长长地松了口气,欺身向前在她耳边问“怎么睡着了”
“困了嘛”甄蕴玺嫌恶地推他一把,翻过身说“一股烟味儿难闻死了,去洗澡,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跑了将近一天,当然又累又困。
池漠洲看她没有嗜睡的意思,这才放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听话地去洗澡。
洗过澡,他走进书房想工作,一眼便看到桌上放着的烟,他想都没想,拿起烟盒便丢到了垃圾筒里。
池漠洲工作的并不安心,到吃饭时间的时候,他立刻起身去卧室叫她,这才发现她已经醒了,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看手机。
他心里无比踏实,走到她身边坐下,将人往怀里拥。
她伸着脖子在他身上闻了闻,没有闻到不喜的味道,方才柔顺地靠在他怀里,玩着手机小游戏。
“饿不饿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池漠洲手指轻轻捻弄着她的发梢。
“饿。”她早就饿了,却不想动。
“我喂你吃”池漠洲忍不住将人又揽的紧了一些。
“不用啦,自己去吃。”她将小游戏按了暂停,从他怀里溜出去下地。
她哪里有时间在床上你侬我侬的,她还要工作呢
池漠洲只觉得怀中无比空虚,他坐在床上一时间没有动,看到她出门,他方才站起身向外走。
桌上很不给面子,摆的全是池漠洲爱吃的菜。
怎么说呢甄蕴玺绯闻这么多,池少又跑去书房吸烟,于是阿颂又会错了意,更何况以昨天甄蕴玺那么大度的态度,就算没做她爱吃的菜,也没关系吧
池漠洲勃然大怒,他刚说的话现在就来“啪啪”打脸,他阴沉着脸叫道“阿颂,你是真的不想干了今天做的这些是什么啊”
如果不是因为甄蕴玺已经坐到桌前怕误伤到她,他现在已经掀桌子了。
阿颂吓的腿一抖,她立刻走过来站到池漠洲的面前,低声说道“对不起池少,是阿颂疏忽了。”
甄蕴玺已经坐在桌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