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巨大的仪器摆在巨大的房间里,这里干净的过分,一点尘埃都看不到,就连桌面上也都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甄情躺的床,是一张不绣钢床,上面没有被子也没有褥子,严格来讲,是张解剖床,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疼的要命。
她明明记着,昨晚去夜店里跳舞来着,她喝的有些多,但是头脑是清醒的,可是清醒的记忆在走出夜店之后,就逐渐模糊然后到没有了。
“有人吗?”她小声叫了一句。
她的手和脚都被绑着,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四周安静的可怕,她努力地扭着脖子,向房间的尽头看去,结果她看到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防护眼镜和口罩,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他看起来很瘦,应该是个年轻男人。
甄情下意识地想求救,但是一看这个男人就是在这里的人,她又没敢。
她心里有点忐忑,如果是劫色还好,但是看起来,对方根本就不是为财也不是为色,这就很可怕了。
她动了动手脚,不但没能挣开钳制,脚上的锁还发出刺耳的巨大响声。
刚才她的惊呼声没能让男人有任何反应,无法唤醒处在专注研究中的男人,可这个响声却让男人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向她走来。
“醒了?”男人按掉响着的锁,目光冷淡地看着她。
透过防护镜,甄情看到这是一个年轻男人,虽然看不清五官,但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尽管那眸瞳过于冷淡,但总比那种凶神恶煞的恶霸要好。
她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哼哼唧唧地说“你绑的我好疼啊!能不能松开让我缓一缓?”
这样的表情,她专门练习过无数次,十个男人有八个都抵挡不住,她不信自己那么倒霉,他会是小机率的那两个。
男人冷冷一笑,说道“别白费心机了,在我眼里只有人和试验,你在我眼里连人都不算,只是试验品。”
甄情脑中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她脑中闪现出种种可怕的画面,崩溃了的大声叫起来。
男人嫌烦,按了一个按钮,从两边升起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甄情还左看右看的好奇呢,她的嘴就被这个东西给捂上了,她“唔唔唔”的说不出一句话,瞪着眼睛一脸惊恐。
“聒噪!”男人嘴里嘀咕着,重新走到座位上坐下,他有点烦躁地自言自语,“真是麻烦,打断我的试验,要不是弄不到正主儿,谁稀罕用这种代替品?山寨、垃圾!”
下午的时候,甄蕴玺才回到公司,池漠洲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非得在船上呆着。现在可好,她觉得浑身乏力,根本提不起精神。
但是没办法,从今天开始,她必须全力以赴参加c美大赛,相信颜凝瞳吃了这次的亏,卯足劲要在c美大赛上给她难堪呢!
可是她一进门,就看到一脸无措的方悦悦,还有她那不像亲爹的亲爹。
方悦悦这事儿她忘了交待,上午池漠洲又不知道把她手机扔到哪个角落,所以看样子这单纯孩子极有可能等了一个上午。
她对方悦悦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然后看向父亲说道“爸,我已经和池漠洲说过了,他说没时间理这些破事儿,您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去找他。”
甄文峰不肯罢休,追着她说“蕴玺,我知道池少有多宠你,你的要求他一定不会拒绝的,你去求求他?”
甄蕴玺好笑地看着他说“爸,您别忘了,当初我是甄家送给他当qg n fu,他高兴了宠一宠,不高兴就扔一边,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已经拒绝的事,您觉得我再说有用?您要是真想当人老丈人,当初就别把我当qg fu送过去。”
说罢,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冷冷地看着他。
甄文锋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