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放心地继续说道“所以应该小心这个人。”
“我知道了。”甄蕴玺说罢,转言问“还没到家吗?”她听到外面有鸣笛声。
颜复礼心情愉悦地说“今晚心情不错,所以打算现在去喝两杯。”
甄蕴玺当然知道他心情不错的原因是什么,这些男人,撩人都撩得如此高级。
颜复礼主动地说“好了,早点休息。”
可以说尺度把握的很好,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这种男人尊重人的时候就特别尊重,不过通常能让他们尊重的人并不多。
夜深了,池漠洲方才回到家,一进家门,意外地发现爷爷居然坐在客厅里,他不由问道“您怎么来了?”
池厚德哼道“沉不住气,这么好的牌让给打得稀烂。”
池漠洲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
池厚德又哼道“容老太心眼小的很,锱铢必报,她又贼精,闻点味儿就能让
她查到是怎么回事。”
池漠洲说道“爷爷您挺了解她啊!”
池厚德又是一声冷哼,道“行了,在这儿呛我没用,早几年接手池家的话,现在颜复礼这样的小人物还能放在眼里?”
池漠洲又不说话,坐在那里薄唇紧抿。
池厚德一脸看不起说“追个女人都追不到手,真是没用。”
池漠洲看向爷爷一眼,感情这是来看他笑话来了。
池厚德也看他,他不是来看笑话,他是来痛打落水狗,当年不是高冷吗?让当家主不当,有本事现在还继续高冷啊?还不是得乖乖地听他数落?
爷孙俩无声对峙起来。
终于,池厚德咧嘴,问他,“想追到老婆吗?”
这就是有办法的意思了?
池漠洲立刻叫了一声,“爷爷。”
池厚德愉悦地笑了,站起身说道“晚上我已经挑好房间了。”
池漠洲忍耐地问“您不是有话要说吗?”
池厚德不紧不慢地说“我是有办法,但得看的诚意,诚意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他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缓缓地说“这性子啊!得磨!”
池厚德悠哉悠哉地回房间去,那?n瑟的模样,就差哼上小曲儿了。
池漠洲头疼,他抬手揉了揉青筋直蹦的太阳穴,努力压着自己的火气。
第二天一早,甄蕴玺去客厅陪老太太吃饭,结果她刚刚走到客厅,就吓了一跳。
容家人居然差不多到齐了,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容嘉年跪在地上,容颂在人群中站着,向甄蕴玺投来不怎么友好的目光。
如果不是老太太在这儿,相信容颂会毫不犹豫地瞪过来。
甄蕴玺想不着痕迹地退回去,可惜老太太眼尖,看也没看她便说了一句,“蕴玺,自己去餐厅先用早餐。”
这么多人站着看,她自己去吃早餐?怎么都觉得自己在拉仇恨,但是她又不能矫情,看容嘉年的笑话吗?这样他会更恨她的。
真的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倒霉的池漠洲,看给她惹的这些麻烦。
甄蕴玺在餐厅吃早餐,尽量让自己没有声音,她听到客厅里容嘉年的求饶声,“妈,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跪了一夜啊!”
跪了一夜?甄蕴玺轻轻挑了挑眉。
容老太太沉声道“我又没说把赶出容家,还想怎样?继续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真是可笑!”
容嘉年小心翼翼地问“妈,那您打算怎么处理我?”
容老太太冷冷地说“当年闹出私生女一事,我就给留了面子。”
一听这话题,甄蕴玺好想探头看看容颂的表情。
容嘉年不敢说话。
容老太太又道“我把这个面子留错了,现在是不是想把容家都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