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老头一般。
外头可冷,这样的天气若是两人倒在地上一整晚没有人理会,明日便只会是两具冻僵了的死尸,她可以坐视不理,恶人该得恶报,可人若是死在沈家附近,少不了流言蜚语。
她从两人手中拿回她的银子,银子上面涂了毒,一碰毒便入了皮,渗进骨血,不出半刻便会痛苦倒地,此毒不要人命,同样是让人痛苦万分,若是想解毒也不是难事,别的大夫也能解,只是需要花些银子请大夫,抓药,前前后后加起来,一人花费可不止二十两。
这就叫得不偿失吧,她并不同情,那是他们该得的。
沈依用脚将两人踢了踢,小嘴低喃,“什么事不好做,偏偏要当贼,还要欺负弱小,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该死。
外头的寒气让她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她伸出不太美观的小手揉了揉鼻。
”不过死也得死远点,“她四周望了望,黑漆漆的什么看不太清,家里附近的环境她很熟悉,只是以她现在的身子,是拖不动两个壮汉,思来想去她还是回家拿了一床破旧的被子将两人捆成一团,身上的衣衫也扒个干净,裹一裹,捆一捆的。
沈依确保他们这一晚是不会冻死的,顶多就是冻伤,没死就不关她的事了,她也算是仁至意尽,若是他们不怀恶意不上门来偷抢,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一番折腾累得她额前都泌出了汗。
回了家,她关紧门窗,熄了油灯,上床歇下,所幸,刚才的动静并没有惊醒祖母和弟弟。
明日一早,外头必定闹腾,她得养足了精神。
酱料她已经做了几小罐,过几日便可以直接拿到镇上的酒楼试卖,若是得客缘,往后自然生意临门,沈家就不再缺钱。
翌日一早,沈家后门外不远处便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吵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终有人将快冻成冰棍的两名小贼拖了回去。
可还有人留在原地议论纷纷。
沈婆眼瞎,耳可不聋,听到外头的声响,便问沈依何事。
“阿婆,昨晚有两个小贼被人抓了,绑着丢在外头,差点冻死,这会儿正被人救呢,不是什么大事,祖母不必担心。”沈依道。
话虽如此,沈婆的心却是狂跳一下,这附近还有谁家会遭偷,还不自个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