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根本没有发生过弃权的怪事。今天这一出,实在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台下你看我我看你,都在问“怎么会这样?”
也有人道“见鬼了吧,弃权真是闻所未闻。”
……
殷立也不在擂台上多作逗留,插刀入背,跳了下来。
说起来,刚刚真是惊险,他体力内气才恢复到两成。
加上内脏经脉仍灼而未愈,体力内气发挥有所阻碍。
倘若适才的对手是别人,他要赢下这一场倒也不难。
可这魏人偏偏是当日在遗忘森林伏击过他的假冒兵匪,据他所知,那日跟随魏大勋伏击他的所有魏人,修为都在聚力境以上,也就是说,以此人的修为而言冲上榜单二十强怕也不是难事;而他自己突破到聚力境才不到两月,假如不依仗天赋实打实的跟此人打一场,绝对没有胜算可言。
也亏得殷立机警,通过对视窥探到那人的目光变化。
那人一上台就显露不安,显然曾在他手下吃过苦头。
当时殷立便猜到,此人必定是在遗忘森林伏击过他。
至于眼神的不安,想来或许是害怕他的双眼赤金睛。
由是,他才虚张声势以言恐吓,试图在对战之时占得先机,一招取胜,哪料这魏人怕他施展黑渊之火,居然认怂如此之快,说弃权就弃权,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他也乐得不战而胜,至少借此杀了魏仕骁的气焰,盖其风头。
……
魏人不战而弃,魏仕骁的脸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隐忍着,提枪走开,不愿瞻仰殷立胜利的姿态。
齐宛柔见他神情不快,虚弱无力的跟他走到林荫处,寻石坐下,安慰道“这些天你没看出来吗,他这人一肚子坏水,刚才也不知道跟你那属下说了什么悄悄话,我看他定是耍了什么伎俩,他胜之不武,别人不知我却知道,你何必跟他置气呢。”
魏仕骁抬头看天“雄鹰翱天,自然不去俯视蝼蚁。”
齐宛柔也看着天空,展了展苍白的香唇,无比惬意的深吸了一口气。别看她唇瓣发白,却湿润光滑,凡男人看了极少不喜的。看了片刻的天,她柔柔笑道“是啊,蝼蚁筑穴,鹰击长空,原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魏仕骁嘴上说得高傲,心里暗暗地泛起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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