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还会走到齐宛柔的房门前扣门请见。
当然,齐宛柔恼他,不愿开门,但也会吱一声。
不过第二天上午,情况有变。齐宛柔的闺房门前多了四名带刀侍卫。
殷立想扣门进屋,那些侍卫不让,说这是齐国公府的规矩,女子出嫁的头两天不能见人。殷立只好离开,但他嘴角抹笑,似乎洞察到了天机。
下午,他又来看齐宛柔,侍卫们依旧拦他。
殷立说道“我站在门口说几句话行不行?”
侍卫们不敢拦他过甚,于是让他走到门前。
殷立朝里屋说道“宛柔,我刚听人说,定光佛佬和魏仕骁来了。”
说话声传抵屋内,他侧耳聆听,里面的人呼吸均匀,没有激动。接着他又问“他此刻就在御名楼,你想见他吗?回个话,你不回话,今天我就不走了。”
屋里的人隔了下片刻,才蹦出三个字“不想见。”
殷立听到这三个字,略带稚气,不像齐宛柔的声音。
至此,他几乎可以断定屋子里的人必定不是齐宛柔。
“什么人!”殷立手指院墙,使了个诈,骗走侍卫们的视线。然后,砰地一声撞门而入,抓起坐在里屋女子的手,疾目一扫,果然不是齐宛柔“我认得你,你是宛如的妹妹,是吗?宛柔人呢?”
齐宛贞吓着了“我……我是宛贞,我姐……姐跑了。”
门口的侍卫们看见殷立锁眉怒目,怕他做出过激的事情,忙喊“殷世子,有话好说,你先放开宛贞郡主。”
殷立道“我要见齐国公,他没来之前,我不放人。”
侍卫们不敢懈怠,连连说好,派了个人去叫齐修图。
殷立觉得这还不够,叫侍卫把吴刚等人请来做人证。
齐修图听报赶来,看见殷立扣着齐宛贞的手脉,心中大震,于是喊“殷立,难不成你想在我府上行凶不成!”
“小侄哪敢。宛贞妹妹,对不住,刚刚吓着你了。”
殷立松开齐宛贞的手,而后朝齐修图说道“世伯,今天当着吴导几个人的面,您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儿是宛柔的住房,为什么住着宛贞妹妹?门口为什么又有值岗的侍卫拦人不让进?宛柔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你把她藏了?你我契约在先,难道你想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