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主峰落雁峰之下,这时一个穿着一身青铯道袍的道姑正在树荫下坐着。
这道姑此时心里似乎有些不开心,自言自语说着:
“我不是替我爹杀了仇人杜不忘了吗?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不痛快了,怎么感觉我心里难受,还有些想哭呢,我到底这是怎么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这时一个年轻道士走了过来,对着这道姑说了句:
“莺莺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原来这道姑就是之前刚刚一掌偷袭了杜不忘,把其打入山崖之下的陈莺莺了,也就是邬霜霜。
陈莺莺这时看了看这道士一眼,有些不满的说着:
“师兄,我不是提醒过你了,以后再华山不要叫我莺莺吗?我叫邬霜霜!”
这道士走过来坐到了邬霜霜身旁,然后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霜霜,别这样嘛,师兄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
邬霜霜直接拿开了这道士的手:
“师兄,麻烦你尊重我一些,这样让华山其它师兄弟看到了,会怎么说我们?”
这道士也有些不满的站起来,指着邬霜霜说道:
“陈莺莺,你可别忘了,现在整个华山派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假冒的公主,希望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邬霜霜站起来直接给了这道士一巴掌:
“徐青铜,我警告你,你别总拿着我身世秘密来威胁我,你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告诉整个华山派所有人说我邬霜霜是假冒的公主,你去说的试试,你看看谁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徐青铜此时气的说了句:
“陈莺莺,你给我等着瞧!”
然后掉头就走了。
徐青铜在回华山派上宫路上愤愤不平的说道:
“好你个陈莺莺,居然敢如此对我,我徐青铜从今天开始,你看我不把你假冒公主的身份翻出来,我就不叫徐青铜……!”
待回到华山派上宫后,徐青铜直奔到了邬霜霜住处,一脚踹开了房门。
直接里面除了放着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和凳子,还有衣柜外,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徐青铜首先到梳妆台上翻了翻胭脂水粉盒子那些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又打开了衣柜,把邬霜霜衣柜里面翻的乱七八糟,可还是没找到有任何可疑东西。
徐青铜心有不甘的又朝邬霜霜床边走了过来,在床底下先看了一遍后,然后又掀开了床单和枕头。
这时突然徐青铜在枕头下面似乎发现了下面好像有一块木头颜铯似乎与整块床板木头颜色是不一样的。
于是徐青铜惊喜般的用手扣了扣这木头,发现果然是松动的,便赶紧从怀中掏出短刀来吧这木头撬开来了。
一看下面,居然是一个小木盒,木盒中放着成叠的书信。
徐青铜赶紧把这些书信一一拆开一看,发现这些书信果然都是陈善道给女儿陈莺莺的回信,而且其中一封有一段还写着:
“莺莺,你一定要好好在华山隐藏好身份,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假冒的公主!”
徐青铜拿到这封信后,如获至宝一般,赶紧拿着信就朝大殿跑去了。
快到大殿时,徐青铜这时被一个老头拦住了,只听这老头笑嘻嘻的说道:
“你个小道士这么急急匆匆的要干嘛去?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徐青铜马上回了一句:
“前辈请您让让,我现在真的有急事去见掌门人!”
这老头自然就是邵元英了,邵元英也不让:
“你有什么事不能先跟我说吗?你们那掌门现在可正在忙呢?”
徐青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