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櫍一惊:
“这……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陪着绎梳你在这,寸步没离开过,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朱绎梳说着: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你干的,但是我怀疑我们船上除了你那外甥女,还有内姧,有可能正是那杜不忘身边的人!”
朱佑櫍站起来转过身:
“那……那……那我们赶紧派人去搜船上内姧吧!”
朱绎梳突然一阵冷笑:
“呵呵……呵呵,这样搜恐怕没用,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内姧给引出来。”
朱佑櫍马上问着:
“什么办法啊?绎梳?”
朱绎梳小声在朱佑櫍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时,朱佑櫍一副老脸变得十分难看了起来:
“这……这……这样行吗?”
朱绎梳回着:
“我说行就行,老王兄您好好照做就是!”
不一会,几个黑衣汉子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老者和一妇人,来到了船帆之下,这老者自然就是襄王朱佑櫍与其次妃了。
只听见随后而来的朱绎梳大声喊了一句:
“给我把他们吊上去!”
几个汉子马上听命,直接把俩人绑在帆绳上,拉起帆绳,直接把俩人往上吊了起来。
而在这艘大船的一处角落中,一男一女正躲在其间观看着。
只见这女子神情十分紧张,小声对着旁边男子说了一句:
“杜大哥,这……这大坏蛋朱绎梳不会是想害我舅舅和二舅母吧?”
这两人自然就是杜不忘与白莲花了。
杜不忘这时安抚着白莲花:
“你别紧张,我们先看看什么情况在想办法!”
只见襄王朱佑櫍和次妃被升到帆船顶部后,两人惊慌失措的开始大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
“救命……救命,朱绎梳你这个畜牲,居然连我都敢害,若我它日回到襄阳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朱绎梳此时在下面大笑着说了句:
“你们别在这嚷嚷嚷的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老实说出把你们外甥女藏在哪了,你们今天就别想活着下来。”
只听上面襄王朱佑櫍马上大叫了一句:
“想要我出卖我外甥女,你想都别想,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你这已经世隔数代的族弟,跟我们之间可是比不了的。”
朱绎梳马上又大声说了句:
“居然还攀上亲戚了啊,你别忘了,我不仅能让你一个人身败名裂,而且还能让你襄王府整个家族日后都背上反王之名。”
朱佑櫍回了句:
“你这畜牲是什么意思?”
朱绎梳轻轻一笑:
“老王兄,您别忘了,您现在可是我的金主,不仅帮我运送对抗朝廷的佛朗机炮,而且还出了一船的金玉珠宝给我们这叛军,所以此事再加上,你这些年做的那些贪赃枉法之事若宣扬出去,后果你自己去想吧。”
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