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又追着去了医院,说是我绑架孩子。”
“前几天我一直在和他们打官司,农村的事儿您不知道,真是特别不讲理。那人家准备要……唉,最后我花了5000块钱,算是给孩子赎身,这才带她回来。”
“可是带回来后我就犯了难,您说这孩子我带回家,我媳妇不得把我狗腿给打断了么。”冯帅眼睛鼻子挤到一起,为难的说道。
“嗯,的确是。你想啊,要是你爱人领回来个孩子,你怎么办?”吴冕笑呵呵的说道。
由己及人,吴冕这个比喻很恰当。
“唉,吴老师您说的有道理。”冯帅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先把孩子放到我学生的寝室里,拜托她们帮忙照顾一下。然后回家和我爱人解释,本来想着说说孩子有多惨,人么,都有恻隐之心。可是我忘了一件事……”
“你该不会把5000块钱的事情说了吧。”吴冕疑惑的看了一眼冯帅。
“……”冯帅叹气,“是啊,我说走嘴了。我爱人知道了之后,立马跟我翻脸。”
“您没事吧……我的意思是没被您爱人打死吧。”吴冕笑着问道。
“哥哥,怎么5000块钱就要被打死呢?”楚知希不解的问道。
“等有时间和你解释,最好要带着我岳父大人,听听老人家是怎么说的。”吴冕笑呵呵的说道。
“切,我爸才不会藏私房钱。”楚知希很肯定的说道。
吴冕和楚知希说了几句话,车里的气氛好多了。
刚刚冯帅讲的事情有些压抑、沉重。都知道人间的悲欢离合是常态,可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天天在这种气氛下生活,哪怕车上听冯帅说往事,也觉得心里有些堵。
“吴老师,我也犯愁着呢。昨天说走嘴了,因为私房钱的事儿被我媳妇撵出来,和朋友喝酒的时候知道您这面能给孩子免费做手术。我琢磨着先做手术,把孩子的先心病给治喽,然后再说然后的。”
“昨天我喝多了,今天白天宿醉,晚上跑过来看一眼。离远了看,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机构,专门做试验的那种。”
“你想多了。”吴冕笑呵呵地说道,“试验也做,但不是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