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门被轻轻关上。
面前的人朝她微微微笑,又似春暖花开。
“我该唤你青争公子,还是青争姑娘。”
沈末歌笑容不变,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然是青争公子。”
余鱼鱼点点头,不再多说。
“不知道耀国第一刺客组织风雨楼的楼主找我沈青争有何事?”
余鱼鱼看着她“有一故人在公子手下做事,余某甚是挂念,所以找青争公子前来一叙。”
沈末歌挑眉看他“既然是故人,那楼主找本公子作甚?本公子并没有限制属下说不让见故人。”
“俗话说近乡情怯,余某这近友也情怯,所以,少不得要找公子周旋一番。”
“哦?例如呢?”
“余某有巧夺天工的易容之术,想要在青争公子身边谋得一处安身之所。”
沈末歌微笑摇头“我青争公子明人不做暗事,不需要易容之术。”
“余某手下的风雨楼,可任凭公子差遣,只要公子给一个位子就行。”余鱼鱼一脸的谦卑之色。
“既然是故人,楼主何必如此藏头缩尾。楼主若是不说实话,看来青争今日这碗茶,怕是白喝了,青争还有要事,楼主请自便。”
沈末歌说完,便站起身来。
余鱼鱼看着她站起来,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到雅间门口,看着她的手搭在门上,就要推门出去。
“我倾慕于他。”余鱼鱼在沈末歌的身后道。
云淡风轻,似是说出的话微不足道。
沈末歌猛地转过头来“倾慕?可是本公子心中想的那种倾慕?”
“若是公子心中想的如我想的,那自然便是了。”
真没想到啊,在这个时代,第一次看见了断背山!
沈末歌眼睛亮晶晶的,快步的走回来,坐在椅子上。
余鱼鱼虽然脸上云淡风轻,心里却本来是有些忐忑的,看见沈末歌如此反应,微微皱了下眉头。
“青争公子不觉得我这种感情很荒诞吗?”
“男欢男爱,实属正常,怎会奇怪。”
余鱼鱼仔细的观察这这个要自己唤她公子的奇怪的女子,初一出现,真的以为是个风流俊俏的小公子,但是他习惯性的从一些小细节看人,所以沈末歌的一些眼神完瞒不过他,甚至,男子的笑和女子的笑,是不一样的。
即使她装的很是正常,非常的像一个男子,但是那眼角眉梢透露出来的,却是男子很难有的灵动妩媚。
本来他也只是试探,毕竟虽然很难有,但是也是有,说不定这青争公子便是那难得的一个。
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试探,她完就没有掩藏自己的身份,虽然承认得隐喻,却也的确是承认了。
“青争公子倒的确是奇人,难道楼楼也是因为此,才到了公子的手下?”余鱼鱼笑问。
沈末歌紧盯着他,缓缓摇头,笑道“不,他是因为饿的不得了了,所以卖身给我。”
余鱼鱼瞳孔一缩“卖身?”
“没错,我听闻娄楼楼和苏原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沈末歌笑得有些得意洋洋。
余鱼鱼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我劝楼主还是安分点好,我若是死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人,先不说娄楼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躲着你,我沈青争,也不是个能让余楼主揉圆搓扁的主。”
沈末歌一点也不慌,悠悠的说道。
“我余鱼鱼能用十多年编织一个网,自然也还能用几十年再编织一个网,虽然时间久了点,但是杀了你,至少没有后顾之忧。”
余鱼鱼也脸色淡定的说着要杀了沈末歌的话。
两人你来我往,空气总没有一丝火气,却让人感觉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可是,我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