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友德眉心一跳,似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回道“什么事情怎么样?”
众人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话说到这里,吴友德这个态度,谁还能不懂是什么意思。
“吴友德,大家乡里乡亲的,你这样子可不厚道。”一个人喊道。
“就是啊,你吃香喝辣,难道还不能给乡亲父老们喝点汤?”
“几十年的邻居了,你可不能把乡亲们的希望都给掐没了啊!”
“要是瓷窑不能留在这里,你也不能走!”
忽然的一句话,众人声音都停了下来,吴大强双眼红红的,瞪着吴友德。
吴友德眯起了眼“吴大强你说什么?难道你还有本事把我锁在吴家庄不成?”
“你都在吴家庄住了几十年了,现在让你帮帮乡亲们又怎么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个瓷窑在做什么,现在地也借给那贵人了,农田都做成了住的地方,田都没的种了,你们不能这样丢下我们!否则,否则我们就告到圣上面前去!”
吴友德听到这里,真的是气笑了“我说吴大强,你开口就说告到圣上面前,你拿什么告?人家用你这地,可是给了你不少银子的,都顶的上你种几年的庄稼了。这事情还是老汉我找的你们要地,再折腾,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完,吴友德一甩袖子,满脸怒气的往瓷窑的方向走去。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再向公子求求情,倒是没有想到果然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几人都聚集在吴友德的院子外面,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压低,不少吴家庄的人都能听得见,更不要说身怀武功,耳聪目明的风月楼众人了。
这些事情是吴家庄内部的事情,只要不威胁到瓷窑,吴家父子没有生命危险,他们都不会管,顶多就是跟沈末歌禀报下。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多的是人想通过吴友德知道玻璃瓦的制作,才开始的那几天,消息灵通的,就来了不少吴家庄的远方亲戚,与吴友德一家人拐弯抹角的攀亲。
要不是吴友德经常守在瓷窑,要不是耽误了瓷窑的事情风月楼的人也会出面管,估计吴友德真的是出不了他的家门。
风月楼的人很快便将这件事情报给了沈末歌,沈末歌勾起嘴唇,轻轻笑了一下。
“哟,还要去圣上面前告我啊,真是吓死本小姐了。”
虽然语气是一副担忧,但是表情却是显得玩味,沈末歌倒是没有想到,为了银子,连老实的庄户人家都压不住那份贪婪的样子呢。
娄双屿和娄楼楼站在她的下方,娄双屿微微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吓死?她不要吓死那些庄户人家就算好了。
不过话当然不是这么说的。
“楼主,可是要属下给那些百姓一点小小的教训。”
沈末歌摆摆手“什么教训,我现在可是为圣上办事的,圣上爱民如子,怎么可能舍得教训普通的老百姓。”
娄双屿看着一脸真诚的沈末歌,抿了抿唇,向娄楼楼看去,这傻子难道就是被这个没有一句真话的女子骗去做手下的?
当然,娄双屿一点也不认为自己也是被骗来做手下的,他是有目的的接近,要不是娄楼楼,他绝对不可能和这个青争公子有任何的交接。
娄楼楼扭头看去,却看见娄双屿一脸认真垂眸恭敬的看着地下,刚才那个有人看着自己的感觉,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娄楼楼拱拱手“公子说的是。”
“你放心,本公子是不可能对老百姓出手的,话说,离吴家庄最近的庄子是什么庄?”
沈末歌忽然问了个听起来完不相关的问题。
刘五拱了拱手“周围的环境是属下打探的,离吴家庄最近的,是张家庄。”
“明日去跟俞峰说,去看看张家庄有没有种菜好的菜农,看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