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警花的马如月就是不允许自己在职业身涯上有第二次的瑕疵。
第一次要了她的命,再来一次真是死有余辜了。
她居然失手一次又一次,这让她怎么忍。
江景远乖乖的吃药喝粥,第二天精气神就好了一些。
“丽远,好好伺候着妹妹,我出去买菜。”马如月昨晚想了半天,最恨的就是让坏人逍遥法外。
虽然她们似乎对这个小镇的人没有造成伤害,但因着没人知道她们的真实面目反而肆无忌惮了。
马如月干老本行从来不是弱者,半天的功夫,她就找出了答案。
“你男人马二九,青河州府人,曾经因为偷盗邻居家的鸡被揭发,被赶出马氏宗族。”马如月真是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一个家门,而且还是惯偷成性“你们在这个小镇落脚,对外说是打零工,实际上是在小镇上专门对过往客商行人动手。”
妇人抱着小光牙齿咬着嘴唇看着马如月害怕得要命。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呢?
“还不止呢,去年八月,一行客商经过小镇,马二九上前去搭讪,说是可以帮忙喂牲口,结果半夜的时候顺走了他们的两匹马卖了了八两银子,但是第三天早上,有人发现他死在了小镇外十里路的林子里。”马如月道“你男人的死你都还不警醒,是不是想着某一天为你的两个儿子收尸?”
马小飞现在已经出道了,马小光则是在她的怀里从小耳濡目染,马如月毫不怀疑他也会走同一条道路。
有道是从小偷金长大偷针,父母的影子里就有孩子的未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妇人这才发觉马如月的可怕之处,连这么隐蔽的事都给挖了出来,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干什么?”马如月知道妇人是误会了,以为自己会要了她儿子的命。
大白天的马小飞又没在家里,可以肯定的是去寻找目标了。
被偷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但是若是遇上一个强硬的,打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妇人一脸恐慌的盯着马如月,她觉得怎么就遇上了克星。
“我还会在这儿住一段日子。”马如月淡淡的说道“你最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动,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将你们的画皮扒下来,让这个小镇的人都看清楚你们的嘴脸,包括你男人死的原因。”
不明不白的死了,但是她没敢告官。
因为她知道,一旦告官过去的事就会被扒拉出来的。
“我们没钱吃饭!”妇人喃喃说道“那样我会饿死的!”
“那是你的事。”不是马如月心有多硬,实际上她已经看到这个镇上其实还是有求生的途径,就是在镇子边的山上有一个矿,里面会雇山搬抬石头。
虽然那是大佬爷儿们干的活计,但也有不少的妇人和孩子在里面帮衬。
那里的活计是计件的,一堆一堆的划给某一个人,只要你干完就可以得到相应的报酬,据说有些人家男女老幼全家出动,一天就能挣一两百文钱。
这样的挣钱方式比当初在江家大坝九婶她们让绣手帕来卖已经足够丰裕了。
生而为人,只要勤奋就不会饿死。
穷不是偷的理由。
想到这儿马如月突然间想到自己在江家大坝经常半夜出动的往事。
嗯,她那时候是被形势所逼的,事实证明,他们大房本该过上的好日子全让江二老太爷给搅局了。
江氏族人曾经也是小偷小摸成惯例了,如今土地都分发到户,家家户户忙着种庄稼,也没听谁说自家土里掉过东西了。
所以说,此偷和彼偷是两个概念,不能相提并论。
“我再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想你两个儿子走上你男人的那条不归路,你最好不要这么懒这么狡猾,走多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