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肖大人看了一眼女人和仆妇,心里暗道不妙,有心装着不认识“这谁家夫人,好像不太方便吧?”
装,还真是会装!
马如月一把扯下了女人腰间的梅花荷包,又拿起了肖大人挂在腰间的一比较,一对一模一样的花样,你说情侣荷包都用上了,还装什么清高。
“我原以为肖大人是认得的,既然不认识,那我就送官查办吧。”马如月懒洋洋的对比着荷包道“绣工不错,出自一人之手啊,看来你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买的。”
“你凭什么要送官,都说醉香楼是一个用餐的好地方,谁知道是一个来了就走不了的地方。”女人做着最后的挣扎“无缘无故的毁我清白要送官,我还不如死的强。”
说着就朝柱子上撞。
“别,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画,并不是要你的命。”马如月一把拎了她过来,就像拎小鸡一样“肖大人来了,他既然也不认得你,那我少不得就粗鲁一点了。”
说着直接撕了她的裙装,在大腿部赫然绑着她的那幅画。
这幅梅花有长两尺高一尺,并没有现代的枉来裱糊,就只是一个画轴。
想要保持完整,自然只能绑在腿部,一逮就是一个正着。
“这位夫人,你用餐还真是用得出新花样啊,连我墙上挂着的梅花都能跑到你的大腿丫,让人佩服得紧啊!”马如月冷笑一声“来人,就这样将人绑了送官,人证物证俱在,我看她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