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重道远了。”江智远一脸严肃道“江智路,本官命令你用三个月时间将乱贼的事清理一下。是真,就将头目给本官揪出来;是假,那就拿出证据来,本官得让某些人看看,我江智远不是浪得虚名,升官不是靠袑带。”
得瑟的模样,要靠裙带你也没有后台。
“事实上,我还真是靠了襟钗。”等江智路领命走后江智远走到了坐在藤架下喝茶的马如月身边坐下“只不过,夫人才是我真正上升的法宝。”
“别谦虚呀,我的江大人。”马如月抿嘴笑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否则姑奶奶也看不上!”
那倒也是。
夫妻俩很恶趣味的相互取笑捉弄了一翻。
“嫂子。”十三岁的江景远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两人都一脸的哭相“两个孩子又打架了!”
“行啊!”马如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兄弟俩“谁打赢了?”
被小姑拎着出来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但是此时娘问死也不开腔。
“我知道了,这就是没分出输赢来。”马如月对江景远道“小姑,放开他俩,继续打,打赢了老娘有赏!”
“嫂子!”江景远真正是不敢恭维这话了,简直就是后娘一样“您也不怕他们伤着哪儿了。”
“人小力气不大,伤不着。”马如月道“老规矩,不住打头部,其他的地方随便打。”
自于说那什么的,你还真不能提醒他,一提醒说不定就专打了。
不为什么,就因为那地方在下面顺手啊。
不打头就打伤不了眼睛和脑袋成不了傻瓜。
再一个,两个小屁孩子还没满四岁,打架也就是挠痒痒一般。
在马如月的心里面,男孩子就是要阳刚一点。
打打架已,不厉害一点不好好练,回头出去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打了。
在宜昌县的时候,马如月也经常将两孩子丢进武馆里去看他们打和练。
所以,两个孩子的性格都有点暴,这一点像马如月。
儿像娘,辈辈强。
马如月教导他们也只有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打。
马如月的话音一落,两个小不点果然挣脱了小姑的手开始打了起来。
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直将江智远看得瞪眼。
“我说,夫人,他们是兄弟,咱能不能换一种教法?”兄弟友恭父慈子孝啊!
“不用换。”马如月道“我闺女的教法都这样,更何况他俩不是闺女。是男孩子,男孩子长大了一定要有担当,也要能护得住自己的妻儿老小。如果你有意见,那就你来教,我乐得清闲。”
除了权势以外,最重要的还是自身本事过硬。
江景远这个小姑娘都让她给训得能踹翻两个普通的汉子了,就不信从小训不出两头狼崽子出来。
狗走千里啃骨头,狼行千里吃肉。
马如月自己是硬核,强妈手下无弱崽。
江智远立即闭了嘴。
虽然说从文这条道路他也认可,问题是夫人很暴力崇尚打拼才会赢。
“景远和咱女儿你都教得挺好,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江智远听到这话乖乖的收了那念想“行,都让你教着,回头我去寻一个先生回来。”
这是要办私塾?
“我看还是办学堂的好,人多有伴学得更愉快。”马如月可不想江智远给搞一个迂腐的老头儿来教坏了她这两个儿子“像宜昌县的学堂那样办,利民利已挺好的。”
“对对对,我给忘记了这一茬。”江智远拍着脑袋“你说的对,想要富先修路;想要强,办学堂。咱家儿子也该启蒙了,那就先办学堂。”
这些年,江智远也习惯于依赖,听马如月的话顺着她的想法来。
州府重掌大印的大人姓江,和十三年前的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