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又看了看戏台上的戏剧,品了两口茶开口道,楚绮罗目不转睛的瞧着戏台上的戏剧吃了一口桃花酥道“那是,皇兄这么多年你都在外地这城里各色玩处,怕是还没我了解的清楚,其实最好玩的还不止这红山茶馆,你从窗外望明月河上的凤凰苑才是人间仙境。”
“凤凰苑,我素日听闻过一些,可那不是花楼么?”楚绮罗一副嫌弃的眼光瞧着楚景城,笑着拍了拍他的心口道“皇兄,你在外五六年都做了什么,总别告诉我连花楼酒肆都没去过吧。”
楚景城倒真叫楚绮罗一语中的,他尴尬的笑笑借着周围的一片叫好声,糊弄了过去。
二楼的兰贵厅,六子站在梦亭溪身边打量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看客,开口道“主子,我们已经在这里候了半个月了,你真的确定凌姑娘会带着私印来这找您?”
梦亭溪其实心里也没个准,但是半个月前凌雯儿的表现告诉他,这中间发生的许多事情,她已经完处于不知情的状态,其实梦亭溪也在想当时自己已经将话说的那么清楚,为什么凌雯儿拖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来寻自己。
虽然梦亭溪暂时还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凌雯儿的处境除了和自己合作,她没有其他可选的路,梦亭溪瞧了一眼台上的戏跟着叫了一声好,随后又笃定的开口道“她会来的。”
忠勇王凌府
二进院里凌霜儿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冯氏差了柳绿煮了些姜汤送进房里,冯氏坐在她的床榻边看着直哆嗦的凌霜儿也是直皱眉,唤了一旁的桃红问明了情况。
“你什么时候,做起事来也变得这么鲁莽了?”冯氏端了柳绿煮好的姜汤,舀了一勺送进凌霜儿嘴里,凌霜儿将身上的被褥紧了紧咬着牙恨恨的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她看着冯氏道“也不知道她是结了什么好运气,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过一劫,现在父亲不在府里便只前院的大夫人掌事,我们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冯氏按住凌霜儿,放下手里的姜汤道“你且耐下心来,射人先射马,打蛇打七寸,为娘与你说了多少遍做事不能急躁,且你也知道你父王不在府里,便更是要避其锋芒哪有你这样硬上的道理。”
“我不甘心!同是父亲的女儿为什么偏她生下来就是长女,我便处处恭着她,难道就因为我的母亲是妾她的母亲是妻氏?!”凌霜儿驳了冯氏一句,却得了冯氏挥来的一个巴掌。
一进院中,凌雯儿的房内
楚琪躺在床榻上她又拿出胸前的玉石,反复的瞧了两眼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自己之前看到的状况是她做了一个梦似得,楚琪想得多了只觉得头痛,此时小翠推开门将一个果子塞进她的手里道“小姐,小翠知道您没吃饱,特地从后厨拿了些果子来给您垫垫。”
楚琪将果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瞥了一眼身边的小翠皱眉,开口道“小翠你说这世上真的有能驱邪避灾的法宝?”
“唔,虽然没见过,但是许是有的,小姐身上的那块玉石听闻是无念方丈游历时从一高人处所得,便应也是不凡的宝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有驱邪避灾的妙用。”
楚琪瞧了小翠一眼又道“我觉得今日的事就与这玉石有关系,若是没有这块玉石怕只是今晚落水的就是我了。”小翠望了楚琪手里的玉石一眼,伸手替她整了整被褥道“若是真如小姐说的那这玉石便算得上宝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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