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什么问题,”钟博士停顿了一下,“就要终止妊娠。”
江织眼底像暴风雨过后的天,乌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辛苦了。”
“应该的。”钟博士以前做过战地医生,见过很多战争中受到心理重创的病人,他们的神情就跟现在的江织一个样。
他觉得江织需要创伤治疗,不过得周徐纺来治。
“谢谢。”江织又郑重地说了一遍,“谢谢。”
钟博士摇头,说不客气。
旁边的薛宝怡神色复杂,他没见过这样的江织。江织以前是个多骄傲的人,脾气更娇,跟人道谢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是头一回。
薛宝怡往手术室旁边的墙上扫了一眼,墙被抓花了,上面还有血迹,那是江织的血,他刚刚站拿,抠坏了墙,抠破了手。
还好周徐纺有惊无险,不然,江织今晚是熬不过去了。
“我留在医院就行,”江织说,“你们都回去吧。”
他声音听着就不对,又沙又哑,而且无力。
陆星澜一边犯困,一边想着要不要留下来。林秋楠从椅子上起来“我们明早再过来,有什么事就往家里打电话。”
“嗯。”
陆家人和周清让先回去了。
薛宝怡正要走,江织叫住他“宝怡,找几个保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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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二更十点半出不来,要加班,明早看哈。
来送血的只是个酱油角色,不是陈香台哈。
送血的是仁德医院的,林东山在第五医院,陈香台在常康医院,都是不同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