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体温,病患很多数据都与常人有很大诧异,光是麻醉药的剂量,他就用了平常用量的二十二倍。
这个病患,绝对不是寻常人。
手术室外。
江织站在门口,手上、脸上都有血迹,更不用说身上那身正装了,除了血,还有泥。薛宝怡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平时娇贵惯了,又爱干净,没有这样狼狈过。
那双眼睛通红,薛宝怡怀疑他哭过了。
“织哥儿,别站着了,你去坐会儿。”都站多久了。
江织像没听见似的,杵在那儿,魂不守舍。
“不会有事的,别太——”
薛宝怡安慰的话还没说完,江织打断了,他说“要是我死了,把我名下的资产捐了,骨灰埋到一个叫月亮湾的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