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徐纺很高兴,可打电话的江织不怎么高兴,闷闷不乐的“为什么要在方理想家住?不能回来吗?”
他想她了,想得不得了。
房间里很安静,周徐纺声音软软的“我答应理想了,要陪她一晚。”
江织心里特别不平,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不爽“我没人陪。”
家里养了只狗狗,主人天天抱它疼爱它,突然有一天,主人带狗狗出去,见别人家的猫咪可爱,主人就摸了摸,哄了哄。
狗狗回到家里,就挠主人了,把屁股对她,哼哼唧唧不吃饭。
此时,江织就好比那只狗。
周徐纺没养过狗,不知道怎么哄,就说“要不你去跟小薛先生睡?”
江织不乐意“谁要跟他睡了,我就只跟你睡。”
从他出生到现在,他还真只跟周徐纺同床过,他的床,乔南楚都不可以躺。
周徐纺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江织,你跟我睡的时候不会冷吗?理想也说我身上很冰。”
以前纯情害羞的江织现在什么都敢说了“亲两下你就热了。”后面,还有一句更不知羞的话。
周徐纺“……”
她不要跟他聊天了。
“纺宝。”
江织一叫‘纺宝’,周徐纺就没辙。
“嗯。”
“你说两句好听,哄我睡觉。”
周徐纺拿着手机,往被子里钻了“你想听什么?”
江织说“越肉麻越好。”
她说不出口肉麻的话。
江织哄着她,像只大灰狼“那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嗯。”
后面,她被他带着说了很多肉麻的情话,以及很多……没羞没臊的话,大概因为他是导演,懂得特别多,知道怎么用声音、怎么用一个手机来让她——发烧。
江织是小流氓。
周徐纺总这么骂他,不是开玩笑,只不过他就只她耍流氓,毫无底线地耍流氓。
楼下,路灯昏沉。
薛宝怡靠着他那辆骚包的车,在嚼戒烟糖,方理想现在是孕妇,他开始戒烟了,以前笑乔南楚戒烟,到头来,半斤八两,他也一样。
方理想穿着件从头裹到脚的羽绒服出来了,脸上还围着围巾“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干嘛?”
薛宝怡笑得不正经“过来跟你私会啊。”
方理想瞪他“谁要跟你私会了。”
他往前,抱住她“我太兴奋了,睡不着觉。”
方理想仰着头,就露双眼睛和脑门“别兴奋得太早,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下不去了。”
“那就不下去了呗。”薛宝怡把她围巾拉下去,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订婚过后,搬来跟我住,成不成?”
她笑眯眯地问“那你会做饭吗?”
“不会。”
到底是公子哥儿,哪懂柴米油盐。
“等你会了我们再同居。”方理想碰了碰他的唇,尝到了戒烟糖的味道,不错,她家狗子挺听话,让他戒就戒了。
还要等会做饭才同居,薛宝怡心急,等不及“为什么要等?”
“不会做饭,你岳父大人肯定不让我大着肚子跟你住,他择婿标准的第一条就是厨艺。”
说起老方同志的择婿标准,薛宝怡是一条都不符合,老方希望女儿能找个老实本分、家庭简单的人结婚生子,薛宝怡就牛了,花花公子富家少爷,怎么乱怎么搞。
薛宝怡摸摸她肚子,还是平的,没显怀“所以我是父凭子贵?”
方理想拍他的手“不然呢?”
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他叼回窝里了。
薛宝怡还得意上了“还好我的种子够争气。”
“……”
这流氓话要被老方听见了,得挨鞋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