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晔终归是在岳夫人的身边长大的,虽然是男孩子,但是在后宅中生活难免还是会耳濡目染没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不能够明白燕绾的话中的意思的呢。
岳文晔自然也知道了燕染是想要甩锅了,何况这个时候终究还是燕绾在发话,且不说燕绾在这里是最有权威的,况且燕绾还是自己名以上面的姐姐,自己少不得不从的。于是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还是缄口不言了。
而一边目睹了这一切的常安才是一个真正觉得自己要五内俱焚的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呢?自己明明已经抱好了心态看着二小姐和二公子掐一架的,但是没想到这场战争竟然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这就好像你得了痔疮或者便秘去找郎中,那郎中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医术不得了,但是竟然连你的裤子都没有脱就叫人走人甚至声称已经医好了你的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常侍卫一时间为忘记了要为自己的艰难处境担忧,不过常侍卫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看戏的人,甚至说着么久以来,自己作为了一个观众甚至发挥了观众以外的作用,毕竟谁也不能否认他也推动了情节的发展不是?
但是这个时候情节究竟是怎么发展的到底也和常安没有什么关系了。
常安觉得这一回自己就真的只能做观众了,常安看着二公子的手紧紧攥着,放在了腿上。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感情,常安多想对二公子说一句,干呀!怕什么!
但是常安还是看着燕染的人就下去了,二公子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还是不得不不反抗。
没多久,就听见了环佩叮当的声音,燕绾和燕染对视了一眼,对方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情绪,只有岳文晔,听到了这个环佩的叮当声音之后,就如坐针毡,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常安冷眼看着自己旁边了二公子的一系列的小动作,又看了一眼对面的燕家姐妹,他觉得自己很确定两姐妹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岳文晔的小动作。
好吧,常安觉得就算是自己是作为了一个观众的身份,但是自己毕竟还是有一个观众的身份在的。总比连一个观众席都没有的人好吧,自己这里还是头等席呢。
于是被冲昏了一晚上的脑子的常安这个时候就好整以暇地撑起了自己的脑袋,虽然已经有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了,但是常安还是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观众的身份,就应该要找一个别人都不会注意的角落,毕竟头等席虽然好,但是万一城门失火呢,他这个池鱼可是没有人身保险的。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让常安快要忘记这等的事情了。
伴随着那隐约的环佩叮当的声音,众人听着声音都翘首以待,想要知道燕染的口中的那个奇妙的人究竟有些什么特别之处。
众人瞧着隐隐的亮光之中,只见一个俏影就移动了过来,那人影十分高挑,只见走起路来没由来的挺拔但是却并不显得骄傲,叫人同样也没由来就心生好感。
这时候,眼见人已经出来了,燕染就在燕绾的耳边悄悄地说“其实原也是一个窑姐儿,只是身缝一些事情,落了难,特意来投靠了,我瞧着人倒是十二好,况且她又是那样的处境,所以就收了。”
看见燕绾点点头,燕染于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又说“原是我手下的也并没有就有做这些事情的的,所以好歹就将她安排在这里,只是姐姐你也知道毕竟是窑姐儿做惯了的,出了这一行还能做些什么呢?对不对?本来我这里原就是正正当当的,但是老姐你也知道这年头若是都正正当当地做生意的话,岂不是太过老实了。生意人总归是要有一些生意人的见识的,况且这件事情也很隐秘的,在加上这个人在暗中的安排,所以也算是万无一失的。”
燕绾意料之中地看了燕染一眼,倒是对对方眼中的心思都看在了严厉,燕绾笑着低声说“我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