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避过了这个妈妈。
只听屋中劲风飞舞,带出了呼呼的风声,那劲装的女子好像一只灵巧的兔子,在这个中年妇人的攻击之下也没有落了下风。
“我说这妈妈,你打归打。可是我说的这话你也要听才行。”
昌娣一边避开着对方的攻击。一边甚至还笑着打趣说。
“哼!你若是不想死。就少说两句。”
妈妈的手上的招式丝毫都没有落下。
一招一招都极其狠辣。
昌娣只觉得自己在对方的手中就的确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一只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小兔。
“既然你说你不是北边的人,你说你也不是南边的人,那么你就什么人都不是。既然你什么人都不是,那我此刻将你杀掉也无可厚非了。”
这妈妈轻轻的笑了一声。
很难想象到她在如此很辣的攻击之下还能这样笑出来。
她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向自己了。
但是即使刀尖没有面向敌人。
那手上的招式。却足以将人置于死地。
“原来妈妈是这样想。”
昌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腰上取下了一把短刀。
那把短刀在黑暗中泛着凌厉的光芒。她
伸手用那把短刀隔开了对方的攻击。
“妈妈。”
昌娣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对方的后面。
“妈妈心里面想的是我既不是南边的人,也不是北边,可若是我真的是南边的人。或者是北边的人。妈妈一念之差之下将我杀掉。岂不是就得罪了哪一方的人?
虽说不知者无罪。可是总不能您将我杀掉之后。我就没有身份了吧?”
这两人像是在追逐打闹一样——只是着追逐打了,毕竟还是有些过火。
这两人在屋中旋转不知道旋转到了什么地方。只听那桌椅上的东西都哗啦啦的掉。在地上弄出了巨大的声响。
“果真是个不怕死的。”
昌娣笑了“若是按照妈妈平常的布置,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就是瞒不了人的,可是妈妈有没有想过,今天咱们俩弄了这么大的动静,地崩山摧的,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呢?”
这妈妈的动作蓦然就在半空中止住了。
“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看来妈妈也的确是聪明的人。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