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笑笑一起赶来的曹静仪眼看着胡硕众人,不由俏脸一沉,轻斥道“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公开包庇草菅人命的奸恶之徒,简直愧对朝廷,愧对百姓,愧对自己的父母妻儿,按律当斩。”
话音刚落,一旁的胡大鹏就急吼吼地抢先喝斥道“大胆。此乃本县的知县大老爷,你不过一个平常女子,女流之辈,怎敢对知县大人如此无礼。”
结果他刚一说完,胡硕就突然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骂道“大胆的人是你。你怎敢对仙女这般无礼,如此大声喝斥,万一吓坏了仙女,本官就砍了你的狗头。”
言罢,他立刻换上一副无比献媚跟极度猥琐的表情,眼巴巴地望着曹静仪,满脸堆笑道“仙女别怕,只要有本官在,谁也休想伤害你。谁敢伤害你一根毫毛,本官就跟他拼命。”
说着,他又赶忙对手下人吩咐道“来人呐,立刻保护着仙女返回县衙。”
他手下捕快答应一声,刚要上前请曹静仪上马,曹静仪就禁不住勃然大怒,道“狗官怎敢如此昏聩,简直该死。”
说罢,随手从腰间解下一枚黄色腰牌扔了过来。
其中一名捕快手疾眼快,一下子便伸手接住,随意往腰牌上瞥了一眼,顿时脸都白了。
胡硕心痒难耐,一把从他手中将腰牌夺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上写皇帝亲赐,无双郡主八个金灿灿醒目的篆体大字。
字的旁边还镶嵌着一枚皇家专用的特供宝石,他胡硕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一眼便能断定,这绝非赝品。
霎时间,胡硕彻底猛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手下的那帮捕快衙役,眼看着自家这位好色如命的大老爷就像傻了似的,盯着一枚腰牌发呆,都不由一脸懵逼。
沈玉三人不明所以,生怕胡硕突然派人挟持曹静仪跟笑笑,于是赶紧走到二女身边,将二女护了起来。
曹静仪一见沈玉,脸上的冰寒之色立刻就有所好转,变为了一副嗔怒的神情,轻声道“玉哥哥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还不等沈玉说些什么,曹静仪就再次眼神冰冷地瞪向胡硕众人,轻斥道“狗官,你可知罪?”
众捕快跟二狗子等人闻言一愣。
原本呆呆愣在那里的胡硕身躯一震,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下官,啊不,卑职鲁东县知县胡硕拜见郡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场众人见状都不由大吃一惊,赶忙后知后觉般纷纷跪倒,跟着胡硕一起向着曹静仪跟沈玉几人连连磕头。
曹静仪冷哼一声,不容置疑般道“田湖镇镇长胡大鹏跟江湖术士污滩,利用乡民的愚昧无知,草菅人命,供奉邪神,简直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鲁东县县衙立刻将二人以及他俩的家眷同伙全部拿下,押往按察使司衙门按律严惩。”
“鲁东县知县胡硕昏聩无能,立刻主动向朝廷请旨认罪,听候发落。”
胡大鹏心中一寒,刚想为自己辩白两句,就见胡硕磕头如捣蒜,连声道“卑职领罪,卑职遵命,卑职谨遵殿下口谕。”
随即不等胡硕下令,就有机灵的捕快一下子便将妄图趁机逃走的胡大鹏摁在了地上,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胡大鹏脸色狂变,刚要大喊什么,就被捕快一拳击在了他的嘴上,直打得他嘴角淌血,门牙都掉了两颗。
二狗子等乡民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打死他们也想不到,这几个外乡人里面居然还藏着一位堂堂的郡主殿下,多亏他们并未伤到这几个外乡人,否则他们根本不敢去想后果会多么严重。
胡硕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曹静仪截断,冷声道“废话少说,赶快尊令行事,本殿下没空理会你。”
胡硕心中叫苦,简直恨透了胡大鹏,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