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脱臼的小状况,袁朵朵是手到擒来的;可不知道是太过紧张了还是怎么的,袁朵朵上向推了送三四次,才把白默脱臼的手臂给吻合上了。
“袁朵朵,你要谋杀我吗?”
白默凄惨的厉吼道,那条胳膊愣是不敢再多动一下。
“好……好了,已经给你对上了!现在应该不疼了吧?”
白默是疼出了一身的汗,而袁朵朵却是紧张出了一身的汗。
知道白默娇气,可却没想到他会娇气成这样。袁朵朵平时在练钢管舞用力不顺畅时也会脱臼,最多只是自己咬紧牙关让同事,或是自己自行吻合上;哪会像白默这样嗷嗷直叫啊!
这深更半夜的,也不怕丢人!
自从惹上了白默这个祸害,左邻右舍都以异样的眼神来看她袁朵朵了!
白默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似乎真的不疼了。
“还疼!”
可厉声出口的,却是颠倒黑白的话,“袁朵朵,我警告你本大爷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你的命值钱!懂么?”
“我懂……我懂!你值钱,你浑身都值钱,连汗毛都是钱!”
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傲娇的男人?真没谁了!
三分钟后,袁朵朵给白默热了一杯温牛奶,“你喝这个吧,助睡眠的。”
白默像个老爷似的拥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身穿睡衣的袁朵朵。
“袁朵朵,难怪没男人喜欢你……就你这伺候男人的态度,生硬又冷漠!你就不会娇一点儿,媚一点儿么?跟个刺猬球似的!”
白默见惯了花枝招展且婀娜多姿的女人,她们善解人意,又媚态横生,着实让男人们赏心悦目。
可眼前的袁朵朵,就好像是女人中的另类一样。
怎么看怎么觉得扎眼!
可一日见不着她,又觉得眼睛痒痒得不舒服。
“我不需要男人喜欢我,我自己喜欢我自己就够了!”袁朵朵淡淡一声。
“没男人喜欢的女人……活着还有意思吗?”
白默故意问得这么刺人。
“那只是你狭隘的想法!人活着,有意义的事儿多了去了!福利院还有那么多的孩子等着我养呢!他们都在乎我!”
袁朵朵不想去纠正白默的人生观,但偏偏又不想让白默看不起自己。
白默盯看着眼前的女人,良久才缓声开了口。
“袁朵朵,其实我们挺同病相怜的!你可怜在外表;我可怜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