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印了一千多张,并张贴于京城各街巷,真的还给瞿府门前贴了一张。一群小黄门负责张贴,左右跟着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护送,谁还敢说不让贴呀?来到了瞿府门前的小黄门还向瞿府门口的保安打了招呼呢“喂,都好好看看啊,这可是我家娘娘亲自着笔回复瞿大才子的一首诗,我家几位娘娘都说了,瞿大才子乃一代人杰,不过就是骂人的本事差了那么一些,娘娘这诗送给他就为两样,一是教他怎么骂人,二是教他怎么做人!听好了就回禀进去,主子们有的是心情和他对骂!天家不以言问罪,却也容不得宵小如此嚣张!有本事放马过来,我家几位娘娘正手痒闲得慌!”说完便昂首挺胸的回去了。。
当瞿式耜拿到这首诗时,瞿仁杰正在他面前挨板子。瞿式耜真的被气的七窍生烟,他颤抖着拿着诗文指着瞿仁杰的鼻子问道“早就跟你说过皇上身边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淑妃这篇诗文就算是老夫都无理反驳。跟你说过谋定而后动,你这逆子前番是怎么保证的?说什么此次大比,必将蟾宫折桂,光耀门楣,为天下百姓造福。我呸!”
瞿仁杰还自辨道“父亲大人莫怪,这定是孩儿的话戳到了她们的痛处!”瞿式耜呵道“给我掌嘴!到底是谁戳到了谁的痛处,啊?邦无道,谷,耻也。既然你这么看不惯当今朝堂,那还入朝为官干什么?这是不是在戳你?就连修身做到从不克、伐、怨的人都难以为仁,你这整日都在克伐怨的畜生又何以称得上君子?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你又做到了没有?真是每日只知高谈阔论,言过其行,却不知耻为何物啊!老夫没你这个不肖子!给我轰出去,让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