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这么大的牛皮吗?”
“呵呵,看来瞿公子也知道我并非姓令狐,而是衡州王家的女儿,那么你刚刚为何还把我所谓的养父口头许诺的亲事那么当回事?不知道我王芊芊的婚事,只能有我在世的兄长说了算么?”
令夕口中的兄长,自然是王夫之字而农了。
“知道啊,正是知道和你没戏,你不会答应,你哥哥王而农也不会答应,令狐俊那老鬼能有权力答应的,只能是他亲生女儿令狐月的婚事,因故我才与令狐月定下了亲事。”
哦,原来如此,似乎最近传的很热门儿的令夕令狐月与皇上还要瞿玄钧之间的爱情纠葛,已经被瞿玄钧本人给解开了。
令夕看了看笑而不语抱着胳膊看戏的天浪,又看了看瞿玄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瞿玄钧似乎不吐不快,“而且我已经知道,你哥哥早在你回到柳州之前,便是在全州就已经已经答应把你嫁给皇上了,皇上贵为天子,还和你交换了信物,只差正是下聘。”
怎么有种瞿玄钧不是来砸场子的,而是来帮自己洗清流言蜚语的错觉呢?
令夕聪慧的大眼睛眨了又眨,还是不敢肯定。
“只是可惜呀,两宫根本就不答应这门亲事,你眼界太高,看不清我瞿玄钧,却是有最大的可能,去给皇上做不如品的宾妃了。”
“我就给谁当丫头你也管不着,”令夕气急,掐着腰娇喝,“愿意伺候我面前这个男人一辈子,是我自己的是,又与你何干?不管我是丫头也好,小姐也罢,这世上能配我王芊芊伺候一辈子的男人,就只有他。”
观众轻易的便忽略了面前这个男人与皇上之间的联系,因为谁都想不到这点,天浪也根本不像那么回事。
“呦呦呦,还真是天生一对狗男女呀,知不知道你的养父也是父亲,生恩不如养恩的道理你不懂么?”
瞿玄钧又胡搅蛮缠了,“令狐俊作为你的养父,已经许了你的婚配,把你嫁给了我,虽然我聘定的是令狐月,可你也必须给我伏低做小,这便是道理。可你却在这儿和野汉子勾搭成奸!不知羞耻!贱人,都是贱人!”
瞿玄钧骂得酣畅,完全没有一点儿自己是作死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