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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没有了,这家伙话还没说全,都没等说他来是为了啥,他的问题就结束了。
马万年原地兜转,挑枪、拨马、提速,三个动作一气呵成,九环刀的九环刀刚刚刺出了九环,马万年却给他来了个十环。
暴雨梨花白杆枪在九环刀的九连环中间穿过,九环顺顺溜溜规规矩矩排成了一行,九环刀动不了刀,想要夺他的九环刀,怎奈马万年的力气太大。
九环崩裂,九环刀感觉胸前一阵闷疼,像被重锤撞击了一般,他抽搐着嘴角低头看,一支枪尖直透入自己的胸腔以及心脏。
九环刀还没来得及说为什么,人便已悬在空中,却是很有韵律的做踩水状。
马万年单臂端枪,侧头斜睐着他,薄唇勾起戏谑,脸色冰寒。
他就这样瞪着眼看着马万年,马万年已经将他整个人挑到了自己马前,声音沙哑犹如凶兽捕食的低吼,“九环刀是吧,你记住!我叫马万年,黄泉路上,别再说咱俩不熟,我还有个绰号,叫做马一枪。我确定任何能躲得过我一枪而不死的,都是绝顶高手。你不行,顶多算是二流,所以我的第二枪,会让你爆炸。”
说话间,马万年手腕一抖,枪花在九环刀的胸前绚烂了起来,九环刀随着马万年出枪的动作不断凭空后移,“噗噗噗噗噗”的声音像是暴雨梨花针,而不是暴雨梨花枪。
九环刀的各种表情若是拍出来,绝对够厚厚一本儿写真集了。他的身体也真的在爆炸,而且是被马万年的枪,和马万年的人还有他的马一起穿透着爆炸。
马万年所有的杀人动作都被他看在了眼里,因为天空到处都飘荡着他的亡魂。
九环刀们死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都是马万年的金光乍闪,每个人都是一刹那便被处决,一人一枪童叟无欺。
九环刀大概还在郁闷说“我其实很强的,怎么也和普通士兵们一样,才一枪就倒了呢?”
那边孙可望见状掉头又跑了,他不仅看到了马万年,还看到所有的御营骑兵锁子甲的前襟都是一片血污,那不是他们自己的血,而是他们的吃相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