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商人子弟也可以做官。”
“那又如何呢?”天浪也不抵赖。
“那又如何?商人子弟不能参加科举,是自隋唐年间科举初兴之时便有的旧例,至今无人更改,万岁当然要三思啊,这会造成国基的动摇,甚至是对先圣学说的背叛啊!”
“在朕眼里,这件事谈不上背叛先圣,朕的朝堂也不会是哪一家学说的道场,朕的心里,只有大明的富强。哦,这么讲是太高调了哈!”
天浪讪笑着挠头,感觉挺不知羞的,而后一本正色起来,“要说真话呢,其实朕心里还有两件最重要的事,第一便是我老婆说的,永远都是对的;第二呢,是如果我老婆说的不对,那就参考第一条。”
王夫之被这样一句烂俗的现代汉语俏皮话给绕蒙了,巴拉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皱着眉心中恨恨道,“闹了半天你老婆说的不还都是对的吗?”
两个人又打了半天的架,王夫之一直拿理论依据说事儿,他是真害怕天浪捅出天大的娄子,质疑先圣学说,就算是皇帝也会被人认为你是在谋反自己的天下,和天下为敌。
可天浪最后却说,“没有理论依据,那便创造出个理论依据出来嘛,兄长才是这方面的行家,孔孟朱王,你捻熟的很,拿去几张草纸,朕送你好笔好砚,麻烦你写写画画的解释一下,一定要用孔孟朱王的口吻哦!孔孟朱王说的都对,如果不对请参照第一条。”
王夫之恨得咬牙,心话说,“你都把自己老婆宠成什么样了,竟然拿她来和圣人比较。”
“万岁胡闹,你让臣写什么?臣真是不知说您什么好?就算让臣动笔,落到纸上也是一团墨呀!”
王夫之就差气得大骂,我写个锤子!若真写了,刚到街上还不就被巡城御史拿砖头给拍死?重农抑商古之俗礼,《论语》《孟子》说的都是农桑的好处,虽没明言抑制商人,圣人们却也全都不乐意做买卖,这官司怎么打还不是输给那群老夫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