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其实呢,我以为穿越了五百年是为了爱情,没想到老天爷开了个玩笑,给我传送了一头猪过来。”
笑容和幸福都滞住了,“朱有粮,你想死是不是?”芊芊已经张开了魔爪,气鼓鼓地用目光剜一刀刀凌迟着天浪。
天浪打哈哈着摇头,“没,想死的心情一点儿没有,你是属猪的嘛,我是觉着一头猪根本不够啊,可是要想再多生几个猪
宝宝的话,嗨,真不知道到底是该跟老天爷再商量商量呢,还是跟你一起努力。”
“......”芊芊的话全被噎在了喉中,不知是该发作还是该该跟他一起努力,一句句的套话完全让自己掉进去了,被他一
会儿是冰、一会儿是火的调戏。
“朱由榔,你这已经超离情话的范畴了,这是很暧昧的暗示好吗?”
“暧昧了吗?我觉着我已经够坦诚啦,老婆,我想跟你内个,很久都没内个了。”
芊芊被他撩拨的心中像一百只猫在挠抓,强自镇定了下,决定如法炮制,自己也该撩拨撩拨他,便在天浪耳边柔软娇喘地
吹着气说,“好啦,好歹注意下自己的身份,现在不想听你撩我,我只需要安静,安安静静在你背上,就像第一次穿高跟
鞋崴了脚,然后你背着我的感觉,所以请不要打破我的回忆好不好?”
说是无需打扰,声音和语气都软软地勾动着天浪浑身的天雷地火。
可天浪又吃不到嘴,只好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咽了口水到滚烫的喉咙,勉强说了句仍然坚持的试探,“嗯,好的,不过要
想堵住我的嘴,起码也该给点儿封口费什么的吧?”
芊芊双臂轻柔环着他的脖颈,美目顾盼,见卫士和张福禄、兰儿们的视线都看向别处,便垂下眼帘在天浪的腮边雨燕轻啄
了一小口,哇,天浪霎时便有要飞起来的感觉,简直就像现了形的妖怪,芊芊的手扶正了天浪的视线,“好了小怪,当心
脚下的路,要是皇上和人当街摔的满地打滚儿,回头还见人不见?”
半人高的芦苇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秋蝉嘶嘶哑哑嘶鸣着,天空略有几点繁星跟随,明月如水银般倾泄在他们身上,人生有
一种距离是无论多远都背着你一起走,这种被呵护的感觉,美丽的不可思量。
天上的繁星很少,因为繁星都落到了地面上,左前方的修竹林里幽幽飘来一片片绿莹莹的光亮,缓缓的,闪闪的,大多掠
过天浪的眼前,少许落在芊芊的手上。
“老公,快看,是萤火虫唉!真的好美!”芊芊笑眼弯弯,就像许多向往梦幻的小女孩一样灿烂着,见到萤火虫,便虚握
着手掌想要托起它们,恰似托起一段少女时的梦想。
“是啊,好美,”天浪放慢了脚步来到竹林边缓缓而行,“《昆虫记》里有句话,说‘这个稀奇的小家伙是为了表达生活
的欢愉,才在屁股上挂了一只小灯笼,你觉着这种描述像吗?”
水风袭来,吹散了薄雾几分,荧光却是更浓,芊芊见虫儿被风惊了不愿落在手中,索性拔下一根木簪,在薄雾中将它们勾
勒,似乎要把这些光点永远留在画中,“你觉着它们愉快吗?”芊芊反问。
“嗯我觉着呀,”天浪思忖片刻,侧起头,“我觉着它们应该是愉快的吧,否则它们怎会在风中轻舞飞扬呢?”
“那如果我矫情一点儿说,它们跳的不是舞,而是惆怅呢?”芊芊巧笑倩兮,揽着天浪的脖颈,倚在他背上画荧火。
“很惆怅吗?”天浪有些不以为然,“我怎么觉着这是一种激情的点燃呢?你猜它们是不是为了我们,才绽放了如此美丽
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