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感觉那位老先生眼熟,虽然薄成儒不曾登门,但他身为豪门保镖也多少会关注一些这方面的消息……
自然也是在新闻上见过薄成儒照片的。
再加之这豪车的确是极显身份,保镖迟疑片刻后点头,“那麻烦您稍微等一下。”
说罢,他便转身走近别墅内前去通报。
薄成儒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他推开车门拄着手杖欲下车,秦风连连伸手将他扶住,“老先生,您该坐在车里面等着才是。”
薄成儒摆了摆手,拄着拐杖走到铁艺大门前,有些踌躇地向里面张望着,“秦风啊……你说亲家会愿意见我们吗?”
秦风沉默不语,不是很敢应话。
时鸿煊此刻正在陪着时傅品茶下棋,江云歆坐在旁边玩着花艺,摆弄着水晶花瓶里的几朵鲜花,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又非常和睦。
“时老先生。”保镖倏然走进别墅内,“外面有位自称薄氏财阀家主的老先生来访。”
闻言,时傅准备落子的手微微一顿。
他稍怔了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棋子落下,转头眯了迷眼眸望向保镖,“薄氏财阀?”
“是薄老先生?”江云歆有些疑惑地问道。
保镖不是很确定地应道,“……应该是。”
时鸿煊的双眉不着痕迹地轻蹙了下,他抿了抿唇瓣,“薄老先生自己来的?”
“还有位管家。”保镖如实应道。
所以,薄煜城这次并没有跟着一起来。
江云歆有些不解地歪了下头,继续低眸摆弄着花瓣里的水仙和绣球,“薄老先生已经回国了啊,好像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哼!”倒是时傅极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他拄着拐杖慢吞吞地站起身来,“他养得好猪拱了咱家小白菜,他倒是乐呵着终于有了孙媳妇儿!能不赶紧跑回国来嘛!”
“说得也是。”江云歆轻轻地点了下头。
时鸿煊的眸色微深几许,“我还未来得及上门,倒是薄家的人先找过来了。”
时傅的小眼睛微微眯了下,眼角的皱纹里逗填满不悦,“我倒是要看看这老头在打什么算盘……让他进来!我会会!”
“是。”保镖躬身退下后便转身去请。
须臾,薄成儒和秦风便被保镖引进了客厅内,老人笑眯眯地迎上去,“嘿哟时老,你这颗老白菜……哦不是,您果然是料鹤发童颜,一把年纪了还看着年轻得很啊!”
怪不得能养出那么水灵灵的小白菜。
害,还差点就害他喊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