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歌眼眶红润,不知费了多大劲才勉强挤出几滴眼泪,此刻正悲痛万分的向冷绮走去。
宴上众人都愣住了,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冷木琼目瞪口呆的站了起来,用颤抖的嗓音说道“卿儿,你……”
“姨娘!我今日前来是想向你讨个公道,我的丫鬟合欢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木琼和绿娥不知所措,没想到死的竟是合欢。
“这,这与我何干?”
卫长歌掩口轻声啜泣着,看似对合欢的死悲痛万分。
夏姨及时开口道“主母,恕老奴无礼,合欢这丫头最近都是在您院内的,我们平日不过偶然碰个面罢了。如今她明明奇妙的就死了,怎么能说与您无干系呢?”
“夏姨,我念你是府中的老人了,便不治你的僭越之罪,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说合欢的死与我有关?她虽在我院中做事,却都是做些打杂的粗活,许是自己大意,意外身亡罢了。你们竟敢怀疑我这个主母,真是笑话!”
“还有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都给我滚远点,活都做完了?小心我饿你们三天!”
宴上的各府主母们见此场景,也都借故有事先离开了。下人们都低头不语,生怕一个不对惹恼了冷木琼。
“姨娘,无论如何,你今日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冷木琼看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只好死不认账,一口咬定此事她毫不知情。
就在彼此僵持的时候,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出现了。
卫长歌先是一惊,随后大喜。
来人正是卫千殇,卫家的二长老,也是除夏姨之外,最疼爱卫长歌的人。
“二叔伯!”
“卿儿,你的脸……”
“我的脸已经医好了,多亏了那位神医!”
原本就不占上风的冷木琼此刻更加慌乱了,想趁机回房去,却被卫千殇叫住。
“大嫂,你去哪里?”
“千殇,我身体有些不适,正要回房歇息呢。你能这么快出关真是太好了,明日我再设宴为你庆贺。”
卫千殇冷哼了一声说道“庆贺就不必了。夫人,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还望您给个说法。”
卫长歌一看有人出面给她撑腰了,语气也不再如刚才那般绵软。
“这件事我实在不知啊!”
冷木琼有些气愤,原本计划的天衣无缝,怎么死的竟然不是卫长歌。更可恨的是卫千殇偏偏这个时候出关了,看来此事不能不了了之了。
卫千殇向来与冷木琼不和,这次借题发挥,更是要为难冷木琼一翻了。
毕竟卫千殇是卫家的二长老,连卫老爷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卿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叔伯,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合欢本是我的贴身丫鬟,跟了我十几年了,最近一个月她在主母院中伺候,如今莫名其妙的人就死了。”
冷木琼额头上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强行解释道“这丫头前几日偷了我的翡翠手镯,我便训斥了她几句,谁知她竟如此想不开……”
虽然明知道冷木琼是在信口胡说,但这个解释又让人无法反驳。
“即便是下人,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是,可能我语气重了些,以后我多加注意便是。”
卫长歌虽然不满,但毕竟有她二叔伯在这里,她也不好多嘴,只得任凭卫千殇做主。
“这样吧夫人,卫长歌的执掌大权暂且交给我吧,你也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这些年来,劳你费心了。”
冷木琼一听急忙反问道“你这是何意?这些年来我在卫家搭理着上上下下,无一事不是我操劳费心,怎么今日二长老一出关,便要夺了我的家主身份?”
“夫人此言差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