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正因为如此,他们俩与李佑心腹之人格格不入,自然而然被排斥在核心之外。
在齐王府的七天,李宽一次都没提过要离开,就像是游玩似的。只要在历城范围内,李佑任由他自由行动,这也给了李宽、秦善道与张冲等人联系机会,而他们也知道了李宽的情况。
李宽发现历城内的情况愈发严重,兵力部署更加严密,而且城中百姓不得出门,就像是京城宵禁一样。李宽知道时机已经到了,要是再拖延下去,恐怕真的被李佑占得先机。
趁着李佑等人外出机会,李宽悄悄地请韦文振、杜行敏两人入屋一叙,秦善道则在门外守着防止有人偷听,而且李宽请喝酒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所以其他人看见也没多想。
“今日这顿酒有些与众不同!”
李宽意味深长的望着韦文振、杜行敏,两人有些不解,他们已经与李宽吃过好几次酒,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李宽亲自为两人倒酒,沉声道“二位是圣上任命王府典军,我也知道二位在王府不受待见,更被李佑厌恶。因为你们二位不愿同流合污,也不愿与他们为伍,今日我李赟以楚王的身份还请二位助我一臂之力。”
“殿下这话是……”韦文振、杜行敏大惊,完全没明白李宽话中意思。
“我也不兜圈子了!”李宽开门见山地说,“李佑意图谋反,二位可知道此事?”
“不可能!”韦文振下意识的反应,杜行敏点头附和“齐王殿下虽说性情乖张,又与奸邪之人亲近,但是我们俩相信殿下绝对不敢谋反。”
李宽知道他们两人肯定不相信,不得不取出皇上亲笔御书给他们,两人看完以后脸色骤变,震惊不已。李世民在信中已经写明,李佑意图谋反,失望之极他们俩都看出来了。
与此同时,两人不由得想起月前突然失踪的齐州长史权万纪,李佑对外宣称权万纪因母亲病逝而回乡奔丧,暂时不回齐州。当时韦文振、杜行敏就察觉到不对劲,可他们也没多想。
李宽在这七天也没发现权万纪,故而猜测他肯定遭到李佑迫害,而李佑意图谋反的原因也查到了。若是权万纪未死,李佑根本不会反,就是因为他死了不得不谋反,说白点就是保全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