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位,这个真没想过!”
李宽依旧没改变想法,太子之位不是他想争就能争的,不愿意参与朝堂斗争,想要远离是非,奈何是非就像跟他有仇似的,李宽自己都厌倦了,可他无法逃避只得迎难之上,“此次争帅也是情非得已,唉!……”
李德謇再次注视着李宽,想要看看李宽所言是真是假。片刻,李德謇笑了,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为何发笑。接着,李德謇单膝跪地,恭敬的说“从今以后,在下唯殿下之命是从,若有虚言天打五雷轰。”
“你这……”李宽懵了,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李德謇双手抱拳,道“在下此次拜会,的确是承乾之托不假。但,殿下所作所为均是为国为民之大事,在下早就心生佩服,奈何没有合适机会单独前来,还请殿下海涵。”
李宽连忙扶起李德謇,惊道“你要跟随我?”
李德謇坚定不移的点头称是,之所以挑明无非是试探之言。因为李宽有没有争位心思,李承乾早就跟他说过。现在李宽已有羽翼,在这样的前提下初心不改,这份坚持十分难得,无论以后李宽是否争位,李德謇都心甘情愿追随。虽说他是一介平民,并无官职,无法给予足够帮助,不过他是李靖长子,这份影响力还是有的。
马嘉运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德謇,片刻后收回目光,情不自禁的笑了。有些话马嘉运无法开口,李德謇主动挑明,正合他的想法。至于李宽会不会争位,有些事情不到最后无法判断,马嘉运相信总有一天李宽会踏上一条全新的道路,直至羽翼丰满。
经过李德謇的闹剧之后,他也很快摆正位置,要想融入到最核心的地方,就必须要有足够的真心及能力。马嘉运、程处亮、李景仁、房遗直、郑玄果、秦善道六人是第一批,自然而然他们的位置无可动摇。
魏叔瑜、尉迟宝琳、马载、李震、杜构则是因为他们父亲与李宽熟悉,借助父辈的关系融入不难,唯有李德謇什么都没有,完全依仗自己本事才行,所以他的话语权不高。
至于张冲、史锐等八人,他们本就是李宽身边最亲近护卫,而且又与程处亮、秦善道等人共患难,情谊肯定存在,说到最信任的莫过于他们八人,几乎陪同李宽共同成长起来。
宁愿跟随李宽,担任府中的典军,或是挂个虚衔,也不愿意迈向更高处。其实以他们八人在齐王李佑谋反等事情上,均有大大的功绩,只要开口就可以进入军中担任将帅,而张冲、冷锋四人又是从宫中侍卫走出来,再次回去必定不一样,可他们没有那样做,依旧选择留在李宽身边。
“殿下,争帅之事你是如何安排的?”李德謇效忠的事情告一段落,马嘉运出声询问,眼前争夺帅旗才是关键,甚至是决定李宽的前程,这事绝对不能马虎。
“顺其自然呗!”李宽无所谓的说道,“虽说陛下给了两千人,不过我想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既然这是一场博弈,肯定多方面的考察才行,李震你有没有听你父亲说起过这事?”
李震尴尬的说“这事我真的不清楚,父亲几乎不在家中讨论国事,也从未与我们提及。”
“尉迟宝琳、处亮你们俩知道不?”李宽又看向尉迟宝琳、程处亮,两人同样摇头苦笑,李宽叹息一声“本以为提前知道一些情况,看样子是没办法了。”
“这事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过一些!”就在此时李景仁突然开口,若有所思的说“好像这事是陛下的意思,具体是什么我父亲也不清楚,不过依他的猜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或许这两千人并非军中翘楚。”
“此话怎讲?”李宽也有这样的感觉。
李景仁想了半天,这才开口“我父亲曾经说过,外军乃是各府军精锐之师,要是此次练兵之地在外军大营,意味着这两千人便是外军中被淘汰出来的士兵。”
“不可能吧!”李宽觉得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