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老狗所能猜度?”面对陈姓老者,狼卿再也掩藏不了自身几乎化为实质的杀机,一想到那些受尽折磨,成为试验品和人药的婴孩,狼卿的眼中几欲喷火,神色也是变得肃杀无比。
“听外面的人说,这些大缸里的人药都是你的手笔?”
“不错!”那陈姓老者面目扭曲,冷笑道“听你的口气,莫非也想分一杯羹?”
狼卿神色冷峻至极,语气冷淡“我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兴趣,只是看你似乎精通药理,这等复杂的药养之术想必只有杰出的医者才有此等本事,却又为何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医者?伤天害理?”那陈姓老者仿佛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笑的癫狂无比,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小子,看你年岁不长,倘若放在五十年前,在这片地域,圣手神医陈元直的名号,那才叫如雷贯耳,世人都称为再世神医,妙手华佗!”
“想当初,老夫初学一身高明医术,悬壶济世,以安世救民为己任,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之人,找到老夫,老夫便会倾尽所有,救治于他,所有的药材皆是老夫亲自上得穷山恶水收集而来,分文不取”
“嘿嘿嘿嘿”几声惨然的笑声,“可惜可惜后来一切都变了!”
他突然全身发抖,怪笑不停,道“二十年前,我的独生儿子因为见恶行勇者之事,而被人打伤,我用尽全力,遍寻灵丹妙药,天材地宝,却因为差一味主药朱雀火灵五妙神花,迟迟无法治好小儿伤疾!”
“多方打听之下,用尽手段,甚至找到了听风非雨楼,付出无比沉重的代价才知晓在西南连城堡中藏有这十分罕见的药材,而这连城堡堡主的独子连城璧之前也是身犯顽疾,求到老夫身上,老夫费劲心力和无数珍贵无比的灵药,方的痊愈,想到此处关联,老夫满怀激动之心前往求药,谁知那可恶的连城堡主连城逸言明要用老夫的毕生医道心得来换!”
“老夫眼见爱子日渐虚弱,也不挟恩图报,而是不眠不休,整整七天七夜,呕心沥血写下平生医道《草药医道经》。却不料将医经交给连城逸之后,那人却是变了一张面孔,声称老夫这区区一本医经,一文不值的东西,竟然要换那珍贵无比的朱雀火龙五妙神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痴人说梦,将我乱棍打了出去。”
“可怜老夫耗费无数心力救治其子,分文不取,如今求上门去,失了医经倒不打紧,丢了面子也不要紧,但是没有朱雀火灵五妙神花,我那可怜的儿子终究没有撑到最后,扛不住伤势,自此撒手人寰,可怜老夫救人一生,却落的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呜呼哀哉!从吾儿逝世的那一天起,老夫就发誓要报复!”
“每治疗一位武学高手,都会提出交换一门武学的要求,无论品级,来者不拒,但是当时我已经年过半百,体内经脉几乎堵塞完全,纵然有着无数功法,却又如何能练就那上乘武学之道。”
“因此,老夫为报仇之日遥遥无期,终日惶恐不安,直到有人找到我,提出让我炼制人药的计划,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人药之力,可改天换地,我也能修炼武道,亲手干掉那翻脸无情的小人!”
“哈哈哈哈什么医者仁心,什么医家大德,统统都是骗人的鬼话!这个世间唯有力量才是王道,若是吾儿重伤之时,老夫有着高深修为,又何苦哀求那连城逸,可惜我炼制人药,修至神通,那连城逸却重病而亡,真是天不遂人愿!本想屠尽连城堡之人,以泄我心头之恨,可谁知那连城璧在老夫的天材地宝之下,积累下了无数药力,生生修到了金丹修为,报仇无望,可恨!可恨那老天无眼!”
说道这里,陈元直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癫狂,笑的凄然,嘶吼道“这个世道,什么都是虚幻,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若是老夫是江湖高手,武道大能,又有谁敢对爱子动手,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