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什么用?他们在山间游走骚扰,或者阻断道路,就更麻烦!不如暂且麻痹他们,然后调集兵力,将之一鼓聚歼!”
范猎户连连点头“好!好!卢司马,需要我做什么?”
卢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把你的伙伴们叫来,今日我保你一场大功!”
此时另一名司马褚佑赶到。
卢凯道“这批人数量不过四五十,但既然敢来赚城,一定是好手。你我二人须得动用全部精锐,才能保障一鼓而歼,不使漏网。”
褚佑点了点头,简洁问道“怎么做?”
卢凯连说带比划“让本地县兵上寨墙、上碉楼、进驻各门,暂时替下你我二人所领的精锐。然后我们分领精锐,从外墙的正门、边门两处突然杀出,将他们裹在垓心,杀!”
褚佑想了想“靠近他们的那段城墙上,再放些弓弩手掩护。”
卢凯一拍巴掌“就这么办!”
当下二将的部下们奔向城寨里面,各自去布置。
范猎户有些坐立不安,在卢凯身前走来走去。
卢凯喝了他一声“你站住了,不要乱动。一会儿跟着我!”
“是!是!”
须臾之后,两名别部司马的精锐部曲在二门侧面的狭长甬道中汇聚。这座寨子此前应当是淮南豪右联盟某位宗族首领的家宅,规模很大,很坚固,但里头的建筑有些杂乱,也略微狭窄了些,没有足够开阔可供数百人调动的空间。想要第一时间突出门外,唯一适合聚集兵力的位置就在这处甬道。
此时四百多名精锐战士,大约两成着甲,各持长短兵器,肩并着肩站在两面高墙的阴影下。黑压压的肃穆无声,惟有利刃偶尔闪光,极具威势。
范猎户的几名同伴也被人叫了来,有些畏缩地站在甬道近处的墙边。
卢凯着了身轻甲,从道路另一头匆匆而来,看见几名猎户,于是向褚佑和身边小校们低声说了几句。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猎户们的身上。
范猎户干笑道“卢司马?褚司马?莫非我有什么不妥?”
卢凯向他走近,待到距离数步时,十余名将校同时拔刀,逼住了猎户。
范猎户惊道“这是何意?”
卢凯冷笑“你也是江东派来的,打算与寨子外间那些人合力赚我城寨,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我不明白卢司马的意思……”范猎户犹自嘴硬,而他的同伴们俱都摆出了警戒的姿态。
“你们这几位猎户,确实都是庐江本地人,身上的装束也确实都是猎户装束,携带的毛皮、猎物也都不差。可是,刚才看到那些所谓的败兵,我突然想到,他们的武器与身份不相匹配,你们呢?你们携带的全都是强弓重箭,这是猎户能用的?嘿嘿,猎人素日里射鹿、射兔子,需要配备如此精良的弓矢么?”
几名猎户一齐色变。
他们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而卢凯步步迫前,甚至用刀身拍了拍范猎户的面颊“怎么样?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老实交代你们的身份、计划。你是个人才,待到我剿灭来敌,算你一份功劳。否则,现在就要死!”
猎户们再退,卢凯的部曲们再紧逼。
猎户们退到了墙底,背靠着墙,退无可退了。
这段甬道两边都有高墙,高墙上开了许多门。卢凯曾勘查过,那一个个门后都是独立的小间房舍,像是专用于办公的。也不知何等规模的宗族,用得着这么多办公的地方。
这些门本该牢牢关着。可就在这时候,在范姓猎户身后的那扇门发出轰然之响,两扇厚重门扉平平地倒塌下来,将迫到最近的好几名卢凯部曲压在下面!
那个自称朱声的高大青年,悠闲自在地从门后转了出来,踩在门扉上赞叹“足下不愧为受命驻守灊山大营的别部司马,眼光精准,心细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