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闲暇之余,也会被这些前辈、同僚们带去参加各种文会和酒席。
明烽的酒量不大好,为人斯文,一般去了也是陪着说说话,从不抢风头,久而久之大家也愿意带着他。
所以,在翰林院的日子,上衙做事、下衙陪孩子,偶尔参加个宴席什么的,倒也过得很清闲。
可没有想到,风轻云淡的明烽,却依旧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
而镇南侯便是其中的一位。
这一日,他回到家中,与妻子张二姐正说着话。
张二姐一边服侍着他脱下衣袍,一边与其闲聊。
“今日在宴席上,我倒是给咱家馨姐儿相中了一位青年才俊。”
镇南侯带着满身的酒气,有些兴奋的说道。
话说当初悔婚一事,虽说并没落到实处,但经过某些有心人的宣传,贵妇圈里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些流言蜚语。因此,唐馨的婚事上的确受到了一些妨碍。
一年过去了,也没见有什么好人家上门来打听亲事。镇南侯就算再不管事,可唐馨毕竟嫡出的女儿,而且他也就这么一位女儿,她一日比一日大,她的亲事自然还是留上了心。
说实话,张二姐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巴不得将唐馨儿远远的打发出去。当然不愿意看见唐馨儿妻凭夫贵,日子过得美美满满。
但当着镇南侯的面,张二姐也不敢有所表现,便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惹得侯爷这般留心。”
镇南侯道“说来也是巧了,你知道,我这人一向也不参加这些文人聚会,觉得酸了吧唧的。”
镇南侯的话有些偏颇了,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心思。
倒不是他不喜欢参加文人聚会,而是人家文人聚会的宴席,从不请他而已,那些文人们一个个都是一些清高之人,眼高于顶,自然看不上镇南侯这一些勋爵。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没文化的粗鲁之人。而且镇南侯本身也没什么重要的实权,只不过凭着做生意的头脑,积攒下了一些银子,在旁人眼里也许有可结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