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大不是没有怨过,为什么父母待他和两个弟弟如此不同?难不成真因为是同父异母他没有母亲的关系?
现在才是知道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这家的儿子,现在这些人还要算计他的儿女。
原来觉得他是儿子,那么父慈子孝,怎么也不过分,可他把这个家想象的太美好了!
再想到今日看到雍容华贵的妻子,那已经不是他所能高攀的,看到妻子过的这般的美好,他内心的愧疚也能少了一些。
“还是这样最好,还是这样最好,大狗,小绿,为父这辈子没有为你们做过一件事,阿月,当年你劝我分家,我没有听,还把你的话告诉了爹娘,才让你被典当的命运,就算我以死抗衡都没有让他们放过你。
阿绿是爹爹不好,他们说女儿长大了总要嫁人,那东山头的是一户好人家,只是嫁给那家大郎,绝不会是成为共妻,赵家也是要脸面的人,那些都是瞎传,可最后是爹爹害了你!
爹爹就当做没有听到,当一个瞎子聋子。
大狗,你从小就聪慧,可是家中说没有钱医治,我也就由着,却没有看到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姐弟两个衣衫褴褛,饥不果腹。
爹爹对不起你们,你们恨爹爹那也是应该的!”
次日,店小二经过下房,感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推开房门,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满屋子的血腥,床上,地上到处是支离破碎,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而唯一站着的人,身上全是血,手上拿着一把刀。
看到店小二,还露出一嘴的黄牙,咧嘴的笑。
店小二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卷柏和玉术两姐弟收到这个消息之后也吓了一大跳。
说别的还有可能信,可是说赵阿大杀人?这怎么可能?
这是被冤枉了吧!
两姐弟相互看了一眼。
问了下面的人具体情况。
“大人,是凶杀,房间情形相当的可怕,据说到处是血,最小的才几岁,房间里的人无一生还,支离破碎。”
“这感觉这怎么都不像是赵阿大干出来的事情。小弟,你怎么看?”玉术看向弟弟。
“什么怎么看?那人这么老实,怎么可能杀人?肯定是被冤枉的,可是这家人在京城也不认识什么人,能得罪谁?”
要说得罪也是得罪他们两人,虽然他们是恨不得赵家人去死,可不管怎么说这家人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他们比赵家人过的好就够了,别的也并没有想法。
“大人,外面大理寺的人来找。”
“大理寺?找我们姐弟吗?”卷柏一脸疑惑,大理寺找他们做什么?
“是的,说是找两位齐大人,好像将军夫人也被请去了。”
“什么,我妈也被请去?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和那件凶杀案有关吧?”他们不可能去杀那家人,那他妈更加没有理由了,找他们做什么?两姐弟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儿一定不会杀人的,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江水月在公堂上喊道。
“将军夫人您也别激动,我们也不是说两位大人做的,我们只是有这样的怀疑,要知道那赵家人在京城举目无亲,就是来找二位齐大人。
当日在宫门处又有多人为证,两方不欢而散,赵阿大又是众所周知的老实,所以我们觉得赵阿大杀人的可能性相当的小。”
“他怀疑小,你们就找我儿子女儿了?你们有没有审问过赵阿大?”江水月质问。
“犯人我们自然是审问过了,不劳将军夫人费心,具体情况我们就不方便透露了。”办案人员说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查案的?客栈的人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当时只有赵阿大在场,刀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