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由出入侯府。”
“这有什么不准的。”高凛西嗅着她发梢上的淡香,“你也多该出去走走,整日闷在家里,人都闷傻了”
“要是生孩子的时候不顺利怎么办呢?”沈暖玉笑看着他说:“到时候肯定是要舍我保孩子的吧,侯爷就看在妾身在您身旁尽心尽力服侍这么久的份上……”
“你在说什么!”高凛西打算了她,眉毛凝结起来,脸上十分郑重,“这种丧气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孩子会平安,你也会平安,没有保大保小这一说。”
沈暖玉微笑了笑,不提这个话题也罢,争不出什么来,永远别直面人性中的某一面,太较真了是傻瓜。
“妾身听人说,会试的时候会从兵部调人严守贡院?”沈暖玉把他冠上的簪子轻轻拔下来,放在一旁小几上。
高凛西点点头。
沈暖玉想这会她要是说,那可不可以给沈端文分一间好一点的号房,他会不会动怒呢。
“侯爷经手此事么?”
“有人经手。”
这就是不归他管的意思。
高凛西一直在思索她刚才的话。那些试探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是因为不信任么?
等到洗漱好了,上床睡觉时,高凛西把她揽在怀里,说:“玉儿,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你。”
话说的郑重又正视。
沈暖玉褪去困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希望你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这样母亲心里会松泛许多,我也会很高兴。即使是女孩,也是你我的第一个孩子。”顿了顿,“如果真到了要选你和选孩子不可的地步,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有你陪在身旁,我觉得日子过得很踏实温馨。”
沈暖玉环住他的脖子,感觉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都跟着松了松,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在这平西侯府的深深庭院里,她确实必须靠着他的保护。
“侯爷是一诺千金的人,有侯爷这句话,玉儿一定竭尽力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她的一声玉儿,竟然如同一块小石子,激荡在他平如秋月之水的心房里。高凛西会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