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出门穿男子的衣裳,没长辈的允许私自岀府,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举止作态,真是有损国公府的颜面。”安姨娘道。
“我看现在是病好了,胆子大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从那穷乡僻壤出来的,既然住在国公府里就该守国公府的规矩。”柳姨娘补充道。
“这要是人人都有样学样,那国公府可就要成京都的笑柄了。”齐姨娘接道。
“够了,都给我闭嘴。”
“爹,我自请罚跪一月,他们三个都是听令行事,错在我,与他们无关。”
胥凝跪着往定国公面前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一副做错事积极认错的样子,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定国公。
“属下自请领罚。”云风和云清跪在地上,齐齐开口。
“行了,你们三个罚俸一月,以后好生伺候着,该劝诫时就劝着点。”定国公有点头痛,揉了揉眉心,望着胥凝,“你”
话还没说完,云兮若抢先说道“父亲,妹妹这次情有可原,从轻处罚吧!”
“父亲,大姐这也是想治好脸,做事没有想周全,就放过她这一次吧。”云兮煊还没有变声,声音中带着稚气,急道。
“都别求情了,就应了你,去祠堂罚跪一月吧。以后谁要敢有样学样,处罚翻倍。”定国公说完,起身一甩衣袖,大踏步的走出院子。
“是,谢父亲成全。”
胥凝一头磕到地上,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和一个大大的微笑。
屋内的人相继的都散了,云兮若经过她身边时,一个无奈的笑挂在脸上,“你啊”倾身附在耳边,低语道“大哥会打好招呼,多垫个垫子,不用一直跪着。”
胥凝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扑闪着黝黑明亮的大眼睛,俏皮道“呵呵,谢谢大哥。”
“你啊,被罚了还笑得出来,明明父亲只让你跪半月的,为何还要”云兮若道。
“母亲看在父亲和大哥的份儿上不会重罚我,我若是不向父亲求情,事后母亲肯定会重罚云风他们,挨个几十板子,还不得再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反正我都跪了半个月了,再跪半个月也没什么。而且百遍家规半个月我也抄不完啊!”胥凝笑道,脸上没有半点被罚的沮丧。
“好了,我知道你心疼他们,下次做事注意点,别被人抓到把柄。”云兮若看了四周一眼,小声提醒道,“回去换身衣裳,再去祠堂吧!”
“好,谢谢大哥,我知道了。”
胥凝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出院子,脸上的神色立变,云灼琪和云灼墨怎么知道我没有回去。
“主子,你不用为我们求情的,我和云清挨几鞭子,过几天就好了。”云风耷拉着一张脸,没好气道。
胥凝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为了乐仪才求情的,你们两个是顺带的。二夫人在我身上没法出气,她不得全撒你们身上,你们身体结实抗打,乐仪那个小身板挨得了几板子,二夫人一个叮嘱下去,她可能连命都没了。我就多跪半个月,又不会掉块肉,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先回静雨阁再说。”胥凝给云风和云清使了一个眼色,门外一个身影一闪而逝。
静雨阁内,胥凝换回了女装,将云风和云清叫来,“你们去查一下,云灼琪和云灼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接下来一个月,有事的话,就悄悄去祠堂找我。”
说完,就颠颠儿的去祠堂罚跪了,似去春游,悠闲自在。
夜深了,屋外有明月清风,屋内有美酒美人。
“主子,对面那座小楼就是思梦姑娘的住处,暗桩传回消息,今夜思梦接待了兵部一个叫吴守的,谈话中好像涉及到了在边关的二皇子。”
坐在怡香院二楼雅间的君洛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