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吗,还想让我们赔偿,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现在我就让乡亲们给我们娘俩评评理。”假装义愤填膺的李金凤还真的有点智商。
因为知道家里就两人,要是和白老婆子打架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只见李金凤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眼里装着硬逼出来的泪水直接坐在了街上哀嚎大哭“哎哟喂,我不能活了呀,这是仗着我们家人少,硬生生的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们母女身上呀,这怎么会有这般无耻之人呀。”
顺着李金凤这一哭,街边人家渐渐的一传十,十传百,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过去看热闹。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有年轻小伙子,有中年妇女,也有老太太,各种年龄断的都有,白笑感觉是时候出场了。
白笑站在原地,酝酿了一会儿情绪,不一会儿,柔弱的手不知何时拿过来的手绢暗自抹着几滴若隐若现的泪水,悲伤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各位乡亲们,还有大婶大哥们,求大家帮我们评评理呀。”
白笑这一哭泪带梨花,吸引了不少人的同情心,尤其那些年轻小伙都有些把持不住,痴迷的被白笑那悲伤的脸而迷惑。
“白姑娘,你别哭,你把事实说出来,你放心,只要你没错,乡亲父老们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还是一个小伙忍不住的替白笑叫屈问原因。
“是呀,是呀,白姑娘你将事情说出来,若是没错,大家定会为你做主的,你不用哭,有我们在,今天定不会让你们孤儿寡母受到任何人的欺负的。”
“对呀,对呀,白姑娘你就放宽心,不要害怕,有我们乡亲父老在那。”
这有一个开头,有些本来和李金凤家里关系好的,纷纷主动张罗着替白笑主持公道,完全忘记了坐在地上哭诉的李金凤。
林溪可悲的眨了眨眼睛,悲天悯人的替那些村民感到可怜,真是一帮愚民,一看到人流眼泪就完全同情了起来。
林溪也不想多说,只静静的不吭声,尽情的欣赏白笑的表演。
果然白笑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瞬间沙哑着嗓子,哭的更加的厉害,声音更加的妩媚哭诉着告诉众人“实话不相瞒诸位,小女子和母亲在这个村庄生活了多年,从我到八岁,家父生病去世,单独留下了我和我的母亲相依为命。
从那以后,我们母女两个成天天不亮就要拔草,种地,就只为了能有一口饱饭吃,
自认我母亲是在村子里名声很不好,但也没做过什么大坏事,最多就是拌个嘴而已,恰好白笑还记得前段时间和白老奶奶家发生的不愉快,而且当时我们已经承认了错误,赔偿了损失。
现如今她老林家不小心售后公鸡时,收购了一只病鸡导致死了好几只鸡,如今还不分青红皂白找到我们家,硬要我们赔偿,还说是我们干的,所以还请各位乡亲评评理啊,这她收了那么多鸡,难道就因为收了我家鸡和我家有矛盾,就可以这样了吗?白笑和家母不公,委屈。”
瞧瞧白笑这委屈的哭诉可怜样子,更加的吸引了多数人的同情,以导致舆论瞬间倒向了林溪这边。
林溪嘲讽的扬起嘴角“哦”了一声,又对着白笑冷笑了下道“那麻烦问下,照白笑姑娘这么说,就是我们无理取闹了,只是你觉得你一个哭能赔偿损失吗,还是说你认识哭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另外我们收了这么多鸡,怎么不找别人非要找你们家那,这其中原因还用我在详细说嘛?”
林溪一句话说的白笑哑口无言,村民的顺着林溪的话也是理智了下,也好奇到底什么原因能够让林溪找的是李金凤家。
枉费白笑聪明,她知道怎么回答都是错,还不如不回答,毕竟她回答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那等待她的还有下一步林溪的针对。
若说不知道,林溪还会替她说原因,白笑是觉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