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溪和王昭霖在镇上的一家酒楼见面。
林溪看见王昭霖直接问道“我二哥的事情可查到这些人的下落吗?”
王昭霖微微颔首“是的,我这里查到了一个好消息,就是当初参与这件盗窃的证人同伙里,有一个是村里里正的儿子,他的儿子这些时间经常去一个地方。”
“哦,那是哪里?”得知有了下落,林溪迫不及待的就问道。
只要能让这些里的有一个人反口,就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
王昭霖既然已经查到,也就明说道“这个里正的儿子是陈飞鱼,他最近每次来往去的地方就是一个赌坊,那个赌坊的名字是有坊。”
林溪一停顿
有坊,有坊,不就是告诉别人这里就是赌坊吗,只要你进了赌坊,不被吸引还好,一旦赌上了尽头,那可是多少银子都填不了的坑。
没想到还是在书院读过书的,怕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吧,就玩物丧志到了这种地步。
王昭霖也是顿了顿,有些好奇“哦,难道林溪你也去过赌坊玩吗?”
这越想王昭霖也觉得自己问的不靠谱,这赌坊是只有男子才会去的地方,像林溪一个女子又怎么回去赌坊赌银两那,真是他幻想了。
林溪当然看不清王昭霖的心思,也就否认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又没有那个本钱去那里赌,只是知道赌坊是做什么的。”
王昭霖触目不惊的端起水杯喝了下去,又对林溪说道“我知道那个陈飞鱼去赌坊,而且我查了查是赌坊人对他下手了,所以我也趁机让买了几个人一起对他撒网。”
林溪听了,觉得王昭霖这样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
她本不是什么好人,那个里正的儿子就更不是好人了,真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上了。
王昭霖瞅着林溪好像心事很沉重的样子,又说道“林溪姑娘,你也放心,你二哥的事情本王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这一件事情也是绝对成的。”
王昭霖坚信赌坊的手段,无非不就是耍手段谋取更大的利润,向来里正的儿子银子也不少的吧。
“好的,那林溪就在这里先谢过王爷了。”林溪站起来,微微弯腰行礼,又亲自给林皓宇倒了杯酒。
这杯酒是甜的,王昭霖坐在这个房间里,而对面那个面露微笑的林溪,也微微抿了抿杯子里的酒。
王昭霖不知道为什么会注视林溪。
今天他虽然喝了酒,可是好像有些像醉酒的人。
只是因为她是林溪,时时刻刻都有林溪的影子。
林溪就这么一直和王昭霖长时间的对视,只等着王昭霖什么时候能够发现这种对视。
被林溪这么长久么对视,王昭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假装理智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真的不好意思啊,可能是喝这酒有些多了。”
林溪又目光注视着桌子上的酒杯。
这王昭霖的酒量那么不堪吗,况且这是她用水果酿的酒,酒性不怎么大才是。
刚刚说完王昭霖才又仔细的捋了一遍,好像说的有点太假了。
为了缓解尴尬,王昭霖还是解释道“林溪姑娘这个吧,是我口误了。”
风华村,今天哪怕太阳岩烈,也阻挡不了陈飞鱼去赌坊的念头。
陈飞鱼的母亲赶在陈飞鱼的后头,实在是陈飞鱼跑的太快,陈飞鱼的母亲都跑的不断喘气。
“我的乖儿子喂,这么热的天气,你告诉娘你是不是又要去赌?”
陈飞鱼的娘虽然早就知道陈飞鱼是要去赌坊,还是多嘴问了问。
“额不是,就是儿子一个人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就是去镇上看看。”看着自己的娘亲追问,陈飞鱼一脸的极力敷衍着。
哪里是去镇上,分明是去镇上的赌坊,真当她这个做娘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