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在理,你的孩子如今在这牢狱中受苦,要我看这一次就当是给一个教训,让他不要胡作非为,其实人不一样非要一路考才能成才不是吗,黑墨这孩子可以做生意也行,没了秀才将来儿孙来弥补,还是让郝金泽先出来吧。”郝家大嫂也一向和郝大夫人关系好,自然而然的愿意为郝金泽说话。
对于郝大嫂的仗义执言,郝大夫人很是感激,起码这长辈里有一个支持自己儿子的。
这弄的郝回忆都没有插嘴的地方,好不容易等郝大嫂说完,郝回忆这才虎着脸的看着郝大夫人和郝二姨娘指责道“好了,别在地上坐着,这样子这眼泪,还以为我是给了你们什么委屈一样,坐着吧又不是没有椅子让你们坐!”
“妾身不敢。”还是郝夫人清楚,知道这样行为不好,就赶紧的站了起来,坐在了一边。
郝二姨娘虽然也心急,可是心急也吃不上热豆腐,再说这已经惹的郝回忆不开心了,也就遂了郝回忆的心愿,也坐在了一旁。
这坐着的这些人本来就不愿意参与郝回忆的家事,哪怕郝太叔公过来也不想多说,只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因为郝大夫人的顶撞,郝太叔公才说的这句话。
其实郝太叔公也明白,这当家做主的还得是郝回忆,他虽然是长辈也不是这里的祖宗,坐着也是累,郝太叔公也不想多呆,随即也要起身离开。
这情况郝黑墨知道怕是不行了,要是郝太叔公支持,就不会只是训斥郝大夫人,必定会在刚才站队,一时郝黑墨有点想不开。
突然郝黑墨心里又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立马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这一次他是在用命争取。
既然父亲不爱,母亲无能为力,长辈也都不想管,那靠自己也是一样。
“郝黑墨你这是作何?”本身郝太叔公也要离开了,一下子见郝黑墨的动作,立马停在了原地。
这茶壶的摔碎声,一下子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齐齐的看向了郝黑墨。
紧接着郝黑墨拿着碎的茶壶一片,对准了自己的手腕狠狠一桉,这手腕上的血液立马就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既然父亲你就是认为儿子的秀才不如三弟好,那现在儿子就想问问父亲,到底是儿子的命重要,还是牢房里三弟出来更重要,儿子不想说什么,左右儿子什么都没有了,就只要这一条不值钱的命,就等着爹你的选择那!
“儿子这是生是死,现在就在爹你自己的一念之间,左右爹的儿子多,有没有也一样。”现在的郝黑墨几乎疯了,神情都有些狰狞,似哭泣笑,似疯似傻的状态,简直就跟魔怔了一样。
其实郝黑墨没有真正的想死,他只是在做最后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