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孩子也受到了牵连,那又该如何是好?”
米长老所担心的事,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
倘若不找,那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大不了到时候护上一下,有他们护法,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
思及于此,旎长老说道“话虽如此,但那孩子师出景御峰,但实则并非是白曜酌那老家伙的徒弟,而是拜在了秦司颢的门下,秦司颢的名号,想必你们也清楚。”
要说起天衍宗最厉害的丹修,那定然是秦司颢无疑,而那孩子如果真的是秦司颢的徒弟,想必也学到了精髓,说不定会有所办法,这也是他们如今想出来的,比较好的一个办法了。
“既然这样,那蔺兀你去请那小家伙来看看吧。”
到最后,米长老也妥协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说他小看了墨涵煊的实力,而是因为白曜酌这老家伙太难缠了,要是墨涵煊在他们这儿出了事,等白曜酌这老家伙闭关出来之后秋后算账,他可是吃不消。
但这也是上上之选了。
从丹药房出来之后,蔺兀剑尊拐了个弯,朝着会场的方向走去。
当回到会场看到主座之上的老者慢条斯理的把玩着茶杯,蔺兀剑尊脚步顿了顿,还是在老者看过来之后,这才走上前恭谨地说道“老祖……”
闻言,老者狠狠地瞪了一眼示意,“都说不要叫我老祖。”
蔺兀剑尊顿时有些为难,假装没听到老者这话,“老祖,刚才的那些人,是您带走了吗?”
老者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旋转到了蔺兀剑尊面前,依稀可以听到几声哀嚎从茶杯之中传出,而老者也挑着眉说道。
“都在这儿了,正好你带回去审问审问,咱们戊懿剑宗,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地方。”说到最后,老者的语气有着几分严厉。
“是——”
应下这一句,蔺兀剑尊微微低头接过面前的小茶杯,余光瞥了一眼,茶杯之中的那一层镜面里,映照着几道身形,神色痛苦的哀嚎着,有的还大吐特吐。
注意到这一点,蔺兀剑尊默默将茶杯放进了衣袖当中。
看着底下的场景,老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那些孩子怎么样了?”
蔺兀剑尊微微低了一下头,将刚才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
“因为药老闭关,弟子暂时也没别的办法,所以才想到了天衍宗的人,现在已经让青焱去找了。”
听闻这话,老者顿了顿,也没有说别的什么,而是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找一下吧。”
白曜酌这老家伙脾性虽然暴躁得很,但是对于收弟子倒是很有一套,至少在他听闻的传言当中,每个弟子都是极为出色的。
相对比起来,一想到他门下那几个不争气的弟子,老者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他的那些弟子当中,他也就只放心得下蔺兀,其他的这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蔺兀剑尊将老者的神情看在眼里,也知道了对方的想法,默默后退一步在老者身旁靠后一点的位置座下,神情淡漠。
这边的墨涵煊,好不容易干了三场,能好好歇着了,迈着小碎步挪着走到了朱筵的身旁,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人生啊,真是艰难!”说这话,差点没掬一把辛酸泪。
朱筵“…………”
不是,这不是才打了一会儿么,怎么一副被摧残得生无可恋的模样,平时炼药炼丹的时候都比这生龙活虎的。
“你才打了三场就成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哟。”
“以后,当然是以后再说了,而且别说是三场了,我一场都不行了。”墨涵煊有气无力的说道,浑身软趴趴的。
以往炼丹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