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的战事好不容易结束,蒙古人叩边的消息就传了过来,一时间人心惶惶。
没等朝廷讨论出什么,军部的命令刚发下去十几天,西北就传来捷报,说在渚毛湖暗河草原歼灭蒙古联军三万。
什么?三万?
两年前两万蒙古人就横行甘西了,今年西北军这么猛?
那么伤亡多少,户部计相瑟瑟发抖,又要出多少抚恤银子?
西北军伤亡在三百左右,计相刚松一口气,然后就听说乔巧巧赊了一百万枚子弹给西北军新军,才有这样的战果,一枚子弹八钱,一百万枚就是八十万两银子。
计相简直想喷血,这跟战损了一万有什么区别?!
等等,子弹就这么贵,那新式步枪多少钱?
听说新式步枪是免费租给的,还包维修,计相有点闹不明白,不过他知道乔巧巧不会做赔本买卖,也就随她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消息是好消息,也很大程度的激励了北军的信心,三处战点,也频频传来歼敌的好消息。
布日古德气的大骂别力古台,隐隐有些后悔,因为三处战点都是坏消息,特别是北平,要是不增兵,连对峙的资格也没有了。
可要不要增兵他也很犹豫,犹豫什么?自然是自己的安危,听说西北军练了一支两千人的新军,不过月余,这支新军就能收割三万蒙古猛士的性命,要命的是,兴隆、热河附近不是也有一支两千人的新军吗?
“报,大股西蒙部落来投,他们说西北军已经攻占了西蒙古王庭,活捉了别力古台。”兵勇传来这样的消息,气的布日古德提刀直接砍了他。
仿佛杀了这个传令兵,消息就不存在了一般。
王帐里,鸦雀无声,王帐外,寒风凛冽。
“你们都傻了嘛?快点想办法呀!”布日古德大喊,冲着自己的书案就是一阵脚踢,他心里又慌又怕,憋着不行,必须发泄。
“大汗,一直与大隆不对付的是西蒙古,我们只是受了别力古台的蛊惑,不如我们请萨仁公主当个中人,与大隆谈和如何?”有个留小胡子的老头建议道。
老头子一看就是汉人,所有蒙古贵族都崇尚汉文化,给子嗣们请了汉语老师,老头就是一直在草原上教书谋生的,后来被布日古德赏识,做了他的军师之一。
“哼,你一个汉人,哪里有你说话的权利!我看我们可以联合漠北,集中兵力攻破三个关卡其一,然后再让大隆出粮食来赎,到时候,呵呵呵,可以再叫他们送一批漂亮娘们,哈哈!”
说话的是布日古德的大儿子,他并不喜欢自己不学无术的大儿子,心里反而认同汉语老先生的说话,但他又不能说。
幸好手下某大将看出布日古德的心思,于是道“可汗,不如我们暂时把王庭北迁,把附近空出来,收留下西蒙溃部,然后从他们之中收编一部分人,试一试大皇子的计划,没准有惊喜?”
这番话说的称了布日古德的心,他可以后撤,但是战争既然已经打响了,怎么也该试试运气,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那你觉得大同比较合适还是银川?”北平已经放弃了,大同比较近,银川比较险,布日古德又难以抉择了!
那大将非常果决,直言“银川!第一,银川里西蒙最近,收编大军过去方便,第二,银川没有名将,某要去把某的名字刻写在银川的关卡上。”
可惜最后,布日古德居然没有让他出征,而是让大儿子和老头子搭配去了银川,还美其名曰需要他镇守自己的安危,才能睡得着。
大将能说什么?只能默默认命!
乔巧巧已经启程回京,回京的路必然要路过银川,因为大隆人把黄河的“几”字改成了“凡”字,在黄土高原奇迹般的开凿了一条运河,果然不凡,既解决了黄土高原的灌溉,有方便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