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古人女人太不容易了,别人却都以为这会让朱琮谋对陆珍心里有疙瘩?
切!谁跟你们似的,把女人都金丝雀,越是富贵人家还越是挑挑拣拣的,那穷人家的妇孺,夏天穿着单衣不是照样要出门干活吗?才没有这么矫情?!
“没有!”程立农站在一边,气鼓鼓的道。
他都睡的很熟,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早上一声大叫,把府里的人都引来。
“你是跟他有仇,要毁了他,毁了整个程家吗?”萧萧见乔巧巧没个正经,只好他来问案。
程立农又道“她,她不是我亲堂妹,我母亲说我二婶进程家门后八个月就生下了她。”
“所以你就开始疏远我,不管我了?”程家堂妹问程立农。
程立农瞥过头去不去看她,只道“男女有别,自然是!”
“侯爷,民女无状闯侯府,做污事,民女听说侯府有规定,不管是谁,胆敢爬床,您都要打死了事。”
乔巧巧面无表情,听她继续说,这事吧,她也没有什么想法,这姑娘给她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想帮一帮又十分警惕。
她又道“民女愿意死,民女想请侯爷开恩,准许民女死前伸冤,民女要状告程家藏污纳垢,养父玷污我,虐打我母,与寡嫂有染。”
“你胡扯!”程立农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她说的最后一句简直让他忍无可忍,他母亲这么好的一个人,没想到会被人如此记恨、污蔑。
“呵呵,找婆子一查便知,大伯母数月前刚产下一子。程立农,你明知道我在程家过的什么日子,却眼睁睁看着,一点也不肯帮我,你也休想独善其身!为什么,你明明小时候一直护着我的,呜呜!”程家堂妹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程立农也是一脸悲愤,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小时候明明天真善良又懂事!”
程家堂妹捶着地道“我的人生没有指望了,母亲一直被虐打,她不敢提和离,那畜生左一个右一个往房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子嗣,明明是他不会生,非说是我母亲和我带衰了他,可他又舍不得我外祖家的权势,也怕他不能生的事被别人知道,所以只能留着我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