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邹春丽的哥哥邹春成歪着头看着金德厚,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们今天到你们家只有三个目的一是你们出钱让我妹妹到医院做人工流产手术,住院的时候得由你们家里人照顾,费用由你们出。”
金德厚皱着眉头听着,没有插言。
邹春成以为金德厚不吭声是默认了,他开始说第二个目的“二是让我妹妹跟金二糖订婚,等岁数到结婚年龄了就正式结婚,说明他们是在正当谈恋爱,怀孩子不是我妹妹和金二糖搞不正当关系。”
金德厚还是默不作声。
邹春成提高嗓门说“三呢,我妹妹是一个二十岁的黄花大闺女,就这样和金二糖不明不白的这样了,你们金家得赔偿我妹妹的精神损失费。”
金德厚是一个吝啬鬼,听邹春成说来说去都离不开一个钱字,他心里就难受了,就像用刀在绞心窝子似的,心里说照他说话的口气,我要拿多少钱才能把这事儿摆平啊?
他眨了眨眼睛,锁紧眉头说“第一条嘛,我们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没有弄清楚之前,那费用由你们自己出;第二条呢,得问我们二糖愿意不愿意,我们当爹妈的做不了主,他的要求高得很,恐怕邹春丽入不了他的法眼,我们得做他的工作,向他施加压力;第三条嘛,我们不同意,也根本不可能!”
邹富贵头一歪说“为……为什么?你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拨哩!”
金德厚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邹春丽,只见苦着脸,像苦大仇深的,一言不发。再看她的身子,看凸现的情形,估计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他眨着眼睛说“我是医生,我瞟了一眼,邹春丽现在的样子,现在还很难说。没有十足的把握,你就跑到我家里闹,太不成体统,太欺负人了。”
项成花正抱着邹春丽的胳膊,她生气地说“切,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呢,是不是你儿子的,你让你儿子出来说一句话不就晓得了?那小秃崽子做贼心虚地躲起来了,连面都不敢见,你说不是他的会是谁的?你要是再这么不讲理,小心老子煽你的耳光!”
项成花说着站起来伸了伸手掌。
金德厚看见项成花扬过来的手掌,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