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申主任一番曲意逢迎的所谓解释,秃头老钟得意起来,郑世雄和曹金宝也像哈巴狗似的,跟着摇头摆尾拍起马屁来。
曹金宝笑着说“那是,领导就是领导,跟我们不一样,只添一两个字,就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们就是想要将愿望变成现实。”
郑世雄也说“嘿嘿,我们农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到手了才算是财。”
申主任看大家都顺竿爬,他笑着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嗨,两个不写文章的人的智慧,要远远超过我这个天天写文章的人了。”
这两句话经申主任这么一说,就变成是秃头老钟和金二糖共同创作的了。
秃头老钟将那张写有那两句话的纸递给了那个工人说“喂,就这么定了吧,白底红字,粗黑体字,搞醒目一点,让外地人在车上都看得清。”
“好,我们知道了,就这么办。”
那个工人拿着那张纸和几个工人一起爬上那辆小货车开走了。
秃头老钟带着他们几个人到田里看了看,农民们正在热火朝天地种着土豆,好像他们的积极性还蛮高的,秃头老钟就放下心来。
那个龚玉贤好像对农民种土豆并不太热乎,兴趣并不是太浓。
她跟着秃头老钟转了没好一会儿,就握着秃头老钟的手说“喂,钟经理,这彩门弄上字就算大功告成了,我昨天接到总部的一个通知,要我回去开一个重要的会议,我想现在就走。”
秃头老钟握紧龚玉贤的手捏了捏,吃惊地说“耶,你要走,什么时候再来?”
好像情人似的,秃头老钟有点难舍难分了,明显两人已经什么事情了。
龚玉贤眨着大眼睛看着秃头老钟说“这里留着我的助手肖大森呢,有什么事你们可以找他商量。嘿,我嘛,可能要到明年六月土豆收获的时候再来吧,到时候我接您们几位领导到兰州做客去,住下来好好的玩几天。”
秃头老钟仍然握紧龚玉贤的手不放,他看看金二糖、郑世雄和曹金宝,朝他们眨了眨眼睛,动了动眉毛。
他笑着说“好,到时候我们再到你们兰州总部去看看。”他看了一下停在路边的小轿车说,“你怎么走?要不,我送送你。”
“哎呀,那太好啦!钟经理亲自送我,嘿嘿,你们对我太客气了,我回到兰州想起你们来,恐怕还睡不着觉呢!”
龚玉贤说着挣脱秃头老钟的手,和金二糖、郑世雄、曹金宝和申主任握了握手道别。
秃头老钟拥着龚玉贤走了几步,他又转身对金二糖他们说“好,到时候我真带你们几个到兰州去,跟上次到钟聚县一样,让你们玩得乐不思蜀。”
说着坐上车到城里去了。
申主任见秃头老钟也走了,看了看公路说“我怎么回去呢?”
自己提出的两个口号被采纳了,金二糖现在心里特别爽,就像艺术家完成了一部满意的作品一般。
他看被号称公司一动笔的申主任垂头丧气的,他笑着说“这还不好说呀,拦一辆过路的客车不就回去了。”
作为公司的文胆,申主任在来的路上就开始寻思那个内容,没想到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两句话,却不被大家认可。
申主任现在很沮丧,他低着头站到公路边候车去了。
不一会儿就摇摇晃晃地驶来了一辆小客车,申主任搭上客车回公司里去了。
郑世雄还没忘了秃头老钟和龚玉贤两人。
他小声说“我看老钟和那龚经理两个人暗中一定有一手,没准他们会来一个浪漫的告别仪式呢。”
金二糖笑着说“他们两人浪漫个球,我敢说,边志军把他们送到城里,秃头老钟就会要边志军一个人开车回来,他们两人去住宾馆了。”
曹金宝羡慕地说“嘿嘿,别看老钟的头发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