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继续说“那个龙虎生威酒不是因为那个离奇的案子出名了吗?购酒的订单就像皇虫一样往我祥瑞县飞,他们的那个酒厂加班加点日夜生产出的白酒也供不应求,为了满足广大商户的强烈要求,我们市里许多小酒厂,甚至乡间的小糟坊都成了他们的分厂了,都没白没夜的帮他们生产白酒……”
金二糖更吃惊,这事不仅给吴仁德带来真金白银,还给祥瑞县带来了丰厚的经济效益。
他瞪大眼睛说“干妈,照这么说,这吴仁德算是为我们祥瑞县的经济繁荣做出了大贡献了。”
袁老师继续说“这还不算,还有生产酒瓶子的,生产包装箱的,跑运输的,甚至农村种高粱的,养猪的……凡是与之有一点联系的产业,全都带动起来了,不用说,县里的财政收入也是不停的往上翻番……你说,还有谁愿意去翻那个案啊?假的,就让它假吧,反正大家都有好处!只是,我们县里的许多知情的男人再不买那龙虎生威酒喝了。”
金二糖愤愤不平地说“麻辣个巴子,那个……吴仁德,脑袋瓜子还真有两下子呢!唉,他这么一折腾不要紧,可坑害了不少无辜的男人啊,让他们花了多少冤枉钱啊!”
“小金,你在骂哪个呢,什么冤枉钱啊?”金二糖正低着头给袁老师按摩呢,突然身后传出说话声,将他吓了一跳,按摩的手立即缩了回来,要不是及时抓住了床沿,他就会跌倒到地上。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过街鼠!
“耶,周总,麻将散伙了?嗨,我正准备给袁老师按好了摩去观战呢!”金二糖站在铺前用手指了指说。
过街鼠也看见金二糖是在为老婆按摩,同时还看到了那本已经翻开的书《腰腿痛防治二百问》。
他拿起那书看了看,他指了指袁老师的腿说“小金,你继续给她按吧,别停下,我马上就走。还早呢,麻将怎么会散伙呢?”将那书放到铺上后又说,“嗯,你们两人刚才在说什么呢,叽哩咕噜的,就跟母子两人似的,亲热得很,要是我们女儿周若嫣回来看到了,肯定要吃醋哩!”
袁老师也坐了起来,侧头问“你们打麻将还休息呀?”看了金二糖一下,咬了咬嘴唇说,“怎么,我喜欢小金你有意见啊?嘿嘿,我就把小金当我们的干儿子了,我们的周若嫣白捡了一个哥,她会不愿意啊?”
过街鼠往后退退说“谁说在休息呀?嗯,那个,那个韩德贤,明明是前列腺有毛病,尿频,尿急,他竟然不承认,还说是晚上喝啤酒喝多了,他憋不住了,去上厕所去了,我们在等韩德贤呢!”走出门又回头小声说,“老袁,你要认小金做干儿子我不反对,可别弄得满城风雨。”
过街鼠说着出了房门,接着听到书房门“哐”地关上了。
见过街鼠离开了,金二糖和袁老师老师相互做了一个怪脸,相互击了一下掌,笑了起来。
金二糖不想按摩了,故意说“干妈,干爹进来了一下,我现在心里有些不踏实了,想去看看他们打麻将。要不,改天我好好给你按吧。嘿嘿,跟前几次一样,按两个多小时。”
袁老师却觉得还没有尽兴,她失望地说“你没心思给我按摩了?好,你去看他们打麻将,我去看一会儿电视就睡觉。”
金二糖一听袁老师同意了,他赶紧走出了房间,就推开了书房的门。
过街鼠抬头看了看说“耶,小金,你给老袁按摩按好了?”
金二糖笑笑说“嘿嘿,我认真给袁老师按了一遍,应该算是按好了吧。”
金家贵抬头了看金二糖说“哎呀,还不晓得呢,金经理还会按摩呢!”
金二糖仰起头吹起牛皮说“金总,你就没听说过呀?我可是在翠芳盲人按摩诊所跟王瞎子学过按摩技术哩!我告诉你们,我最拿手的绝活是催乳和治疗少女痛经,还有催眠……”
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