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用手抓紧裤衩说“不是,我感到不太合适。”
张小琴不再管金二糖的裤衩了,认真地刮起痧来。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信这次把金二糖拿不下。
张小琴现在认真地为金二糖刮着痧,用最高的质量,目的是想达到最佳的疗效。
她将金二糖的身子刮得全成紫红色的了,看得到一条条的血丝,停下了手。
她叹息一声说“唉,后面刮好了,你翻过身来吧,我准备刮你的前面!”
金二糖咬牙翻过身子,敞胸露怀的,还能看到张小琴的脸,他有点难为情了,四肢也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这时,张小琴已经是满面汗水,连头发就是湿润的了。
金二糖看着张小琴的脸,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直看到脖子,心里说,女人真好看。
张小琴现在忙碌着,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医生,正全心全意地为病人服务。
金二糖看着张小琴的脸说“你累了吧,歇一会儿。”
张小琴摇了摇头,看了看金二糖的身子,她抿着嘴巴,面带微笑。
她小声说“后面已经刮好了,我得趁热打铁把前面也刮好了,嘻嘻,治病就跟炒菜一样,得抓住火候,不然就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金二糖看着张小琴,见她做事很认真,便闭上了眼睛。
张小琴坐在席梦思上,直起腰上下打量了一遍金二糖的身子,想笑,她抿着嘴巴没有笑出声。
她将碗里的酒又倒了一些到金二糖的心口上,也像在背部一样,用双手从上到下抹了抹,又抹了一个遍。
接着用那个小陶瓷汤勺在金二糖的心口口轻轻刮了好一会儿,几乎把他的身子刮了一个遍。
金二糖感到那个小陶瓷汤勺刮在自己的肉上很疼痛,可他忍住了,用双手抓紧床单,没有叫喊。
张小琴看着金二糖的身子,认真地找了找,对刮漏的地方又用力刮了刮。
刮的时间不短,金二糖感到有张小琴的汗珠子滴落到了自己身子上,不过,他没有吭声。
终于刮好了。
张小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将被子一拉,盖住金二糖的整个身子。
张小琴用了不小的力气,感到有些累,她坐在席梦思上,喘了喘气,歇了歇,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她拍了拍被子说“二糖,你感到你的身体在发热不?”
金二糖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他小声说“不热,好像又发烧了,我感到有点冷。”
张小琴慎重地说“估计又发烧了。刚刮过痧,这是正常的反应,你别担心,要不了好一会儿,你就会感到舒服一些的。”
金二糖睁开眼睛看了看张小琴,他说“我还是感到有点冷,你还有被子不?要不,你再给我盖上一床被子。”
张小琴掀起被子看了看金二糖的身子,还用手摸了摸,感受了一下。
她笑着说“还真是,我刮痧后的正常反应来了,你有点发烧。”盖好被子又得意地说,“金二糖,恐怕再没哪个女人像我这样了解你的身子了。”
金二糖感觉全身是酒味儿,他说“你感到荣幸吧?”
张小琴用手指在金二糖的额头上划了划说“你臭美吧!”
金二糖感到全身发冷,要颤抖了。
他小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女人比你看得更全,可以说,我的身体没有哪儿她没有见到过的。”
张小琴知道金二糖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卓雨寒,他们两人曾经跟夫妻一样了。她现在跟金二糖在一起,不想提到她。
她认真地说“呜,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熬一碗姜汤让你喝了,然后好好地出一身汗,睡一觉,没准明天就好了呢!”
金二糖这时感到全身还是发冷,冷到骨头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