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秦白眼准备回家的,可一想起心爱的邹春丽,他又改变了主意。
想起昨天夜里和她在一起,心里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了。
于是,他的大脑就指挥不了那两条腿了,又情不自禁地往邹春丽家里走去。
秦白眼一跨进王家院子里,就大声问“水缸里还有水不?我来挑水的。”
老妈项成花不在家。
大嫂熊天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白眼,眯起眼睛笑了又笑。
她开玩笑说“切,你来挑水的?书勇,你莫惹我笑好不?你来做什么的,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莫拿挑来做幌子好不好。快去哟,水缸里的水是满的,有人正伸着脑壳等着你在呢!”
邹春丽看到秦白眼来了,连连朝他招手。
她从金二糖家里回到家里,怕嫂子熊天琴看到哭过,就洗了一个头,掩盖了一下。
说实话,不知为什么,邹春丽跟秦白眼在一起,就是在床上,她心里想的男人还是金二糖。
听到说金二糖跟他的女朋友分手了,她的那种想法更迫切了。
看到秦白眼走近自己,邹春丽就扑向了他,两人就拥抱在了一起……
秦白眼看了看邹春丽床上叠得整齐的被子说“喂,在你家不方便,今晚还是到我家玩去吧!”
此话是什么目的,可想而知。
要不是邹春丽和秦白眼有了切肤之关系,恐怕她早就提出分手了。
正因为两人有了那种关系,邹春丽才放弃了自己的妄想,放低要求,跟秦白眼在一起了。不过,她在内心里还有些不甘心。
连接他们两人的纽带就是那个切肤之爱。
今天老妈又不在家,邹春丽也不怕丑了,脸也不红了。
她小声说“嗯,今晚就在我家里吧,晚上陪我哥喝两杯,他现在当砖瓦厂的厂长,他可开心啦!嗯,不过,你不能跟上回一样,喝醉了跟泥巴似的,睡在我身边就像一堆肉,什么都不能做,还惹我大嫂问这问那,笑话我了好长时间呢!”
秦白眼眨了眨眼睛说“上回是上你哥的当了,今天我吃一堑,长一智,防着他点。喂,你哥的用意我明白,他是怕我在你家里欺负你了……喂,对了,我听老年人们说,女婿女儿在娘家是不能成双成对的,晚上睡觉要分开睡,不然,那会败家的。要不,你还是到我家去吧,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活,而坑害了你们家啊。”
“嘻嘻,你晓得还蛮多呢!”邹春丽撒娇地说,“嗯,不过,在你家过夜,我怕明天早晨回来又遇上那个讨厌的金二糖了,他会挖苦人,讽刺人,笑话人。”
秦白眼看了看邹春丽,见她一说起金二糖,脸就红了,心里就感到有些酸意了。
他眨着眼睛说“没事,金二糖明天不会在村里转悠了,要滚到镇农贸公司里上班去了。”
“嗯,那今天他怎么站在村卫生室门口呢?我看到他心里就发怵。”邹春丽抓紧秦白眼的手说。
秦白眼皱起眉头说“李生贵的丫头李明娟离家出走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天天站在镇大院里,找镇领导要人,弄得镇领导是焦头烂额的。今天金二糖施雕虫小技将李生贵给镇住了,李生贵不会再到镇里去了,那金二糖还不到镇农贸公司里上班去,还呆在我们村里算红薯啊?”
到秦白眼家里去,邹春丽红着脸,害羞地笑了笑,算是默许了。
晚上,一家人都回来了,邹春丽的大嫂将菜都端上了桌子。
邹春成看了看秦白眼,非常开心。
他说“书勇,我们再喝几杯啊!当村主任了,酒量不练大一点怎么能行啊?”
老婆子项成花看了看秦白眼,然后对邹春成说“春成,酒喝好,但别喝醉了。喝好了养人,喝多了伤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