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厚想起了那时候,听儿子说要想当村干部,自己不信,还笑话过他呢,认为他发烧说胡话呢!现在想起来,自己才是有毛病呢!虽然没有当村干部,可到农贸公司当了经理,也算是当上干部了。
金二糖正准备拽邹春丽进里面屋里的,没想到陈爷爷又慢慢挪回来了。
他看到金二糖,伸着手说“娃啊,我过生日的那天,我让我的老幺去请你,请你坐首席。嘿嘿,你要是一去,那就给我撑了大脸面了!”
金二糖笑着说“好,我一定去,一定给你拜寿去!”
送走了陈爷爷,金二糖看邹春丽跟在后面笑嘻嘻的,明显是在讨好自己。
他看一眼老爸,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你现在饿了没有?要不,我到支书家的店子里买一点点心给你吃。”
邹春丽听了金二糖这话,她激动不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哽咽起来,只好摇头。
看老爸进里面屋里了,金二糖小声说“都怪我,是我把你吃饭的时间占用了。”
邹春丽轻轻打了金二糖一下,没有说话,心里仍然很激动。
金二糖又小声说“今天晚上再到我那儿去……”
邹春丽摇了摇头,皱起眉头说“不行,天天去肯定是不行的。”
金二糖看了看门外,见村委会外面有人走动,他小声说“我想跟秦书勇摊牌了……”
邹春丽眼睛里满是泪,她咬着嘴唇不停地摇头,还把金二糖往外面推。
金二糖被邹春丽推出了卫生室,他来到了村委会,正碰到郑世雄到小学的厕所去解手。
他拉着郑世雄说“叔,今天差一点气死我了,看来,我跟你打的赌我得输了。”
郑世雄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有些不舒坦,正急着要上厕所,但他看金二糖那样子,就像了刚挨了一巴掌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捂着肚子问“耶,你怎么啦?”
金二糖叹息一声说“唉,那个李生贵,我真没办法让他脱贫了!”
郑世雄一听说是这事,他就放了心。
他连忙摆摆手说“你别急,我上了厕所再说。”
郑世雄说着就往学校的厕所里跑。
金二糖上了楼,看到秦白眼无精打采的,好像几辈子没睡瞌睡的,估计是玩物丧志了。
他故意说“喂,老同学,你昨天夜里加了一整夜班啊?”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就酸酸的。
秦白眼眨着眼睛说“没,没有啊!”
金二糖看着秦白眼,心里想告诉他,邹春丽是我的人,让他主动让位置。
可他感到目前摊牌还不合适,就笑笑说“哦,我想起来了,你昨天肯定是村里有什么重要事情,你忙碌了一整夜,你看你现在,眼睛就睁不开了。你也是的,也不晓得跟郑支书说一声,回去补补瞌睡。”
秦白眼和斜眼看了看窗外,侧了侧头,笑了笑。
他叹息一声说“唉,我现在瞌睡硬是睡不完,白天还想睡。”
金二糖听了秦白眼这话,心里更难受了,口里的酸水一个劲儿地往外涌,他吐了吐口水,又咽了咽口水。
他皱着眉头说“喂,话又说回来,秦书勇,工作重要,可不能无限制地消耗身子呀!你还没有结婚呢,莫到时候结了婚,真需要你生儿育女的时候,你又无能为力了。”
秦白眼眨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金二糖,不知道他说这话的用意。
他哼一下说“哼,你大哥别说二哥,你看你现在,唉声叹气的,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拿镜子照照,看你的样子像吸了鸦片的不。喂,你是不是在农贸公司工作了一整夜没睡觉啊?”
金二糖昂起头说“我可跟你不一样,你是因为有重要的工作折腾了一整夜没睡觉,而我是生了气的,到现在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