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糖,二糖,二糖,你醒醒!”
金二糖听到的是卓雨寒的声音,他感到很亲切,也很激动。
“二糖,你怎么啦?”
金二糖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卓雨寒,虽然还紧紧地抱着她,可现在只是在床上,可感觉还在摇晃。
原来是一场梦!
金二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感到憋的时间太长了。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说“你做什么梦了?你又喊又叫的。”
金二糖松开卓雨寒,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卓雨寒小声说“你肯定是做噩梦了!”
金二糖又把卓雨寒紧紧地抱住了。
他激动地说“雨寒姐,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感到他怪怪的。
她小声说“喂,二糖,你怎么啦?唉,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了呢?”
金二糖动情地说“在梦里,我们两人同时被洪水卷走了。可我被救起来了,你可不见了……”
卓雨寒拍一下金二糖说“唉,做一个梦,你还把它当一回事么?”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我们有几个月不在一起,现在失而复得,我很害怕,害怕再失去你了。”
他想到了邹春丽,想到梦里那个长得跟邹春丽一模一样的乡村少女,心里难受起来。
这个梦好奇怪,张小琴、郑芊芊,包括卓雨寒,都被洪水流走了,唯独只有邹春丽在岸上,她对自己伸出了援手……
卓雨寒听了金二糖说的话,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有些感动了。
她深情地说“二糖,你真的有这么爱我么?”
金二糖点点头说“嗯,真的,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了。”
卓雨寒抱紧金二糖,感动得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
金二糖被卓雨寒拥抱着,他想了想说“我明天到公司里去上班,你带着妈到那房子里看看,征求一下妈的意见。她要是没有意见,你就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就回家找我爸借钱去,就把房子的钱付了。唉,我们要当机立断……”
卓雨寒笑着说“我妈的意见就那么重要么?”
金二糖笑着说“我还得让我爸来看看,他们的意见并不重要,但我们必须得尊重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在我们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卓雨寒将脸贴着金二糖的脸,高兴地说“嘻,你真会耍假把式。”
金二糖笑着说“恰当地哄哄老年人,那是必要的。”捋了捋卓雨寒的头发说,“你明天下午到公司上班,我后天带你到钟聚县找高总结账去。”
卓雨寒做了做怪脸,用哭腔说“呜呜,我就不参加专升本考试了么?”
金二糖笑着说“先回城再说,这样的机会不会太多。要是你觉得专升本很重要,明年再考也不迟。”
两个人相拥着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金二糖又做起梦来,奇怪的是,这个梦跟先会的梦是连贯的。
金二糖好不容易被邹春丽从洪水里救了起来。
没想到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司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那个感叹世界的中年男人“我日”。
“我日”看到金二糖上岸了,他说“金二糖,你的勇敢,战胜了一次自然灾害!又闯过了一个抗压关。”
重生后的关隘也太多了,时间不长,先后闯过了“好色”关、“贪财”、“道德”关、“毅力”关,现在又闯了一次“抗压”关,真不知重生的道路有多长,还要遇到多少个关隘。
金二糖说“‘我日’大哥,以后还有什么关隘么?”
“我日”还是那句老话,他说“我只是执行者,以后还有没有关隘,我不知道,只有主宰大人才知道。”